雷關凝視著被白霧所封鎖的山穀,低低的道:“似乎……沒什。”
丁香見雷關神色凝重,不過既然他不說,自然以為那是無關緊要的。
雷關見金鸞飛的頗為吃力,便從儲物戒指中拿出太阿劍,向虛空中批了幾劍。
而就在這時,強的白霧忽散,露出溫暖的陽光。
金鸞振翅高飛,終於突出了白霧的封鎖。
“你的劍真的很神奇,隨便幾劍,便將白霧破開了,以後也能教教我嗎?”丁香睜著美眸望向雷關。
雷關將太阿劍收起,微笑道:“隻要你想血,我當然會教你的,但是能學多少,就看你的天分了。”
“太好了。”丁香歡呼著。
丁香和她的爺爺高興,雷關卻高興不起來,隻是他裝作完全無事的模樣。其實,剛才他途徑白霧區的時候,已然感覺到極為危險的感覺,有心去探查,丁香和她的爺爺卻在身邊,著實不方便。
“我暫且將他們送到藥師會盟的地方,有時間再返回來好了。”雷關心意已定,便和丁香他們繼續說笑,時不時的提及以前他所經曆的事情。
兩日後,雷關他們便到了雲溪穀的附近區域,從金鸞背上下來,落到地上。
丁香感慨道:“倘若我和爺爺自己走,怕是要多半年的時間,沒想到這快就到了。
“是啊,是啊,小關的金鸞的確少見。”丁香的爺爺道。
雷關微微一笑,然後陪著兩人在附近轉了轉。
雲溪穀的外圍鬱鬱蔥蔥,但是景致較為單調,也沒什好看的。
“不如我們入穀啊。”丁香提議道。
隨後他們幾個人便轉到大路上。
附近的人也多了起來,而丁香就像個從未出過門的人,左看看,右瞅瞅,似乎見到什都感覺到幾分新鮮。
丁香的爺爺道:“香兒這丫頭,這些年被他的父親管教的太嚴,除了煉藥,幾乎什都沒有接觸過,她的天性完全被壓製了,唉,沒有過快樂的童年啊。”
“老爺子,她以後會好的。”雷關笑吟吟的道。
“是啊,尤其是她在你身邊的時候,好像整個人都釋放了,忘記了什家族的榮譽,忘記了修為,忘記了危險,整個人灑脫極了,又坐回了少女啊。”丁香的爺爺由衷的感慨道。
他們邊走邊聊,剛走出幾步,忽聽 “啪”的一聲厲嘯,還不知道怎回事,隻見丁香發出了尖叫,而她的左袖破了個口子,鮮血從麵滲出。
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丁香又離的較遠,雷關完全沒注意到狀況。
雷關抬起頭,隻見丁香身旁不遠處站著兩匹巨大的駿馬,通體少有的金黃之色,神態極為神駿,上麵坐著一男一女,男的手提銀鞭,正高傲的瞪著丁香。
“你為什傷我?”丁香捂住胳膊,沒來由的被傷,忍不住嬌叱道。
“死丫頭,傷你又怎了,誰讓你擋我的道。”駿馬上的男子輕描淡寫的道,他右手提著銀鞭,左手摟住身前的女人,不時在她懷摸索,渾沒將丁香當回事。
其實,他們所在道路很寬,丁香根本就不會擋住他們的駿馬,那人純屬沒事找事。
看到的路人都皺起了眉頭。
忽聽馬上的女人道:“子翔,算了吧,人家也不是故意擋路的,忘記來時父王的話了?不該惹的事千萬別惹,這畢竟不是咱們的王國。”她故意將話提高幾分,尤其是“父王”二字,能使數千米內的人都聽的清清楚楚的,意圖也很明顯,無論他們做什,外人都招惹不得。
果然,丁香聽了女人的話,瞧著他們貴氣的衣著和坐騎,便將火氣壓下去了,人退了幾步,離的駿馬遠遠的。
“香兒,你沒事吧。”丁香的爺爺也跑過來問,隨即拉住了丁香的手,似乎怕她惹事。
而周圍的人也躲的遠遠的。
其中不乏武尊甚至是武聖,但是,那又怎樣?
武尊和武聖敢和人家的“父王”抗衡嗎?即為父王,那修為多半在玄王之上,正常的修煉之人,世人稱為靈尊,如果掌管某王國,便尊稱為皇。
“哈哈,真沒勁。”男人見狀,開心的大笑,諷刺道:“我們噬天王國,有誰敢惹?你們這些小蝦米爛穀子,能和巨龍抗衡?太自不量力了。”
男人見興味索然,驅馬想走,不過卻被雷關攔住了。
雷關豈會讓自己的“妹妹”受辱。
“喂,臭小子,你想幹什?”馬上男子見雷關竟然擋在駿馬的前麵,不由皺了皺眉頭,“莫非你不知道我們的身份嗎?”
“什身份?”雷關笑吟吟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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