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驕傲沒被現實大海冷冷拍下,又怎會懂得要多努力才走得到遠方。
趙不凡是個執著的人,怎忍受得了被一隻貓和一個虎妞騎在頭頂上拉便便。
是夜,空晴朗,皎潔的月亮從雲層中探出個腦尖,賊兮兮的注視著錢氏大肉包後院露鍋灶旁鬼鬼祟祟的某黑鬼。
“一個人在這個夜,寂寞的難以入睡……”
趙不凡哼著調,將手中的麵盆放好,四處打量發現除了趴在自己所住的倉房門口睡大覺的柔之外並沒有什可疑的雌性生物後,悄悄從懷取出火折子,點著了灶台下的幹木柴。
“食古不化,等本大爺開發出了甜在心兒,非叫你知道啥是抖s。”
還敢不接受我的建議,真是不聽好人言。
隨著火焰升騰,照得某黑鬼臉上泛起金黃的光芒,眼燃起吞噬人的野望。
嫋嫋炊煙升起,約莫半刻種功夫後,一鍋水被燒熱,趙不凡用水瓢舀出少許抿一口試了試溫度,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將其倒入麵盆。
在現實世界的古代,沒有酵母和蘇打的時候,人們都是用老麵來發酵麵食的,而老麵的製作方式,起來真不是很難。
當然,趙不凡做不到禦膳房大廚的水準,但至少明白個大概。
一整的和麵生涯也不是全無收獲,除了臂力似乎有所見長之外,至少在和麵方麵,趙不凡覺得自己已經是個熟工,雖然浪費了老錢家不少糧食,但功效顯著。
很快就將一大團麵和好,趙不凡找了塊幹淨的屜布將麵盆包裹,借著月色正濃登上通往屋頂的木梯,躡手躡腳將其藏在了一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
一夜無話。
第二一早還不等亮,趙不凡所在的倉房木門準時被某隻有暴力傾向的雌性生物一腳踹開。
“黑鬼,還不起來,店鋪都打烊了!”
黑鬼在亂七八糟的草堆上咕嚕一圈,渾身難受的直起腰,眼皮沉得像進了沙子。
“你屬豬的啊,這能睡!”錢多多叉著腰,像個母夜叉,就差沒用樹枝捅某個黑家夥的菊花。
“起來了起來了,這都還沒亮,你們都不睡覺的?”
“你還想等亮,亮客人就要踢門檻啦,大蠢貨!”
額。
“有道理。”
趙不凡伸了個懶腰,穿越過後,他終於體會到了早起擺攤賣果子的大叔大嬸們無盡的艱辛,決定洗心革麵重新做人。
此時的趙不凡已經換了新衣服,料子不錯,據是店用壞的屜布做到,上麵還帶著濃鬱的肉香,至於為什要換,可能是某些雌性生物覺得作為員工就要有員工的形象外貌,至少不能格格不入……
不過對於格格不入這一點,某黑鬼摸了摸自己有些禿的平頭,心帶著點逼數。
跟著錢多多這個辣椒給柔弄好早點(特比人吃的都好),錢家的露夥房開始了新一的征程。
忙忙碌碌,不知不覺邊泛起魚肚白,而成為熟工的黑鬼也幸不辱命的完成了一整的和麵工作。
看著一屜屜包子進入蒸籠,趙不凡可以想象這籠包子蒸熟之後會有多難吃。
“果然還是得依靠本大爺的甜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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