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感覺到涼涼的東西進入了我的眼睛,很刺。
我晃了晃頭,之後身體就有了失重感,我睜開了眼睛,即使這個時候,我的眼睛很費力。
是雪,對方是一位男性,他帶我進入他家。
為我做了清洗,但不得不說,我很討厭被碰到的感覺。
隨後整整過了七天,他帶我去了一個地方,我成了他的孩子。
他叫中野丸尾。
我叫中野鬥真。
就在得到這個名字的那一刻,弦斷了,名字總是帶著古怪的魅力。
它有的時候確實決定了人的一些玄乎的東西。
當我得到這個名字,意味著我將失去原來的名字,我有點痛心。
但這有點不對,我正常情況不會痛心。
所以……這是代價!
失去名字,換作新生,以及獨屬我的特殊能力。
人的極致與獸的極致兩個。
那懲罰是……
青筋暴起來,但很快下去,中野丸尾完全沒發現。
我大概明白了我的死法。
我的懲罰是間歇性心髒病,可以通過時間適應痛苦。
無法治療,這是我所受的懲罰的標簽,我挺開心的,人總是會有缺點的。
我的缺點大概除了性格,也就隻有心髒了。
不過幸運的是,我發作的時候,中野丸尾都不在,時間長了我就能控製好表情。
我特意在一歲才開始走路成功,後麵開始學習語言,但我發現沒必要。
我可以自動翻譯轉化,不過我還是掩飾了這一點。
但我從小安分慵懶的做派,沒有讓中野丸尾感到麻煩。
他感覺自己收養了個省心的孩子。
隨著長大,我一直待在家,或者自己拿點東西吃。
六歲開始,因為想多吃點,所以就找他弄了套防護服。
我的力量足以舉起和操控廚具。
他認為我這是天生神力,剛開始是帶我檢查了下的。
但沒什問題,所以追究於天賦,他第一次笑。
原因是他第一次知道我的天賦。
但沒打算為我安排未來,他房間的書籍我都看過,也看一些小說。
不過這個時候我也發現了還有點小毛病,比如記憶力還是有點問題。
不過這都不是問題,有失必有得。
我做菜嚴格按照菜譜,因為心髒病的發作,影響了操作的時間,我總是會為此懊惱。
中野丸尾每天都會回來吃飯,因為很好吃,他依舊認為我很省心。
後來進入七歲時間,我依舊沒有去學校學習。
我很早就表明了不想去,他知道我在家有看他的書,他也不怕我出去會吃虧。
不喜歡說話,易怒,力量大,處理能力好,我運作的很好。
後來八歲,我就被他帶去了醫院。
陪他工作,因為他時常忘了吃飯。
因為他經常要陪一位女性。
但情感表達頗為僵硬,對方已經有了孩子,是五胞胎,與我同歲吧?
見過幾次。
我看中野丸尾的樣子,我就勸他把他的“愛”給那位女士,不用操心我。
那一天,他看著我越發嚴肅。
因為我是笑著,像是朋友一樣說話。
雖然小孩子總有模仿的天性。
但是連那種時間感都能做到,那是我時常保持的懶散作態。
總是看起來提不起神,但是隻要眼神開始溫和,半掩的樣子看起來也很溫和。
自那天開始,他把我當初同等的人。
因為我已經無法用對小孩的方式對待了。
大人對小孩子的傲慢隻會礙事。
像他這樣的人自然知道。
他在我的勸說下,對女士投入了情緒,這不是誘導。
仔細就能發現,他對她有點情緒。
他們應該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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