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新開車,後座上坐著麵色難看不已的龍耀陽。
他們找遍了所有能找的地方,甚至派出所有手下去找,半個小時前才查到太太手機信號的位置,竟然在大海上。
可是,信號隻維持了一分鍾就沒有了。
海邊,龍耀陽與聶新一前一後踏上遊艇,聶新立刻命令保鏢開船。
剛才在來的路上,龍耀陽接到商言的電話,知道婉婉曾和他聯絡,秘密策劃了這條引萬麗娜自投羅網的計策。
好啊,翅膀長硬了,腦細胞還沒長全呢竟敢給他玩計策,還瞞著他。
當時的龍耀陽很生氣,又擔憂。
因為商言說,半個小時以前,他也掌控不了寧婉魚的位置了,她的信號中斷了。
對此,他感到很抱歉,並出動商氏集團的所有力量一起尋找寧婉魚的位置。
商言說,可以確定,現在萬麗娜邱堇以及寧婉魚肯定在一起呢,隻是,她們要去哪,萬麗娜想做什就不得而知了,如果她想要寧婉魚的命,那她真的很危險。
“那天,我也有些猶豫,不知道要不要答應她的請求,隻是,看在她那誠心著想要保護你的份上,我才勉為其難的答應,對不起耀陽,我好像考慮的少了。”
龍耀陽沉默著放下電話,他不怪別人,隻怪他自己,沒有看住婉婉。
天空中響起直升機轟隆隆的噪音,聶新仰著頭,聯絡其它手下確定寧婉魚的下落。
海陸空人員全體出動,在這寂靜的海平麵上驚起一聲可以震動海城的炸雷。
而同一時間,另一側。
寧婉魚不知道這遊艇要駛向哪,周圍沒有坐標,也看不到任何海岸。
夜幕下,影響了人們的視野,寧婉魚慶幸自己適應黑暗的能力如此之強。
前方幾百米的地方,她終於看到一些連綿起伏的礁石。
可這是哪,她依然不清楚。
盡量讓自己不要慌張,保持著鎮定安穩的心。
側回過身,盯著萬麗娜淡定喝酒的側影,上前兩步。
“姐姐……”她叫。
聞言,萬麗娜好似意外又驚嚇的抬起頭,嘲笑道:“,怎態度突然轉變了,婉魚,不會是……怕死了吧?”
寧婉魚對她的嘲諷聞所未聞,往船艙的四麵八方瞅了瞅,堅定般的道:“姐姐,我不怕死,或許,五歲那一年被你推下江水時我就該死了,這二十多年是我賺到的,所以我不怕死。”
“哦,是嗎?”萬麗娜嗤笑一聲:“既然不怕死,幹什這肉麻的又叫我姐姐了。”
“我是想問你一件事,如果今天,我注定要死,請你告訴我答案,讓我死的安心。”
萬麗娜抿著酒,眼珠子轉了轉。
曲起修長白皙的腿,目光斜側向上,看著她,慷慨道:“好,你問吧。”
“媽媽是怎死的?”
寧婉魚的話音落,萬麗娜持著酒杯的手一抖。
唇角揚起的得意笑容漸漸斂去,五根手指攥在杯壁上露出青白的筋。
她的臉色不好,麵色幽沉,眼神更是淩厲。
聲音低沉幾度,不高興的道:“為什問這個?”
“我隻想知道真相,姐姐,現在,我就要死了,你不會連一個不會開口說話的死人都怕吧?”
“,我會怕你?”萬麗娜揚臉冷笑,嘲諷的看她。
她淡定的側開頭,拿起酒瓶又為自己倒滿一杯,才搖晃著手的酒杯冷聲道。
“她心髒病發死的。”
“媽媽什時候得的心髒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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