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兒,你可想好了。”
“師傅,如果我答應你十年收複下,你可還要擔心這些?”他突然站定腳步不再向前,自信的神情,晶亮的墨瞳,如寶石
一般耀眼。
“十年?你真的?”
“當然,我什時候騙過師傅了?”他也笑,淺淺的,似乎並不是在笑,隻是嘴角彎起了一般。
“好,我果然沒有看錯你,有你這句話,別要我把死神令發出去,就是要我把血門給蕩平了,我也絕不會眨一下眼。”
國師興奮得滿臉通紅,那笑,多了許多的東西,仿佛如果下一統,最開心的人不是蕭君徹而是自己。
“師傅,您先別笑啊,死神令發出後,為了勝利也許,我真的會犧牲整個血門。”
他突然開口,語氣沉沉,卻讓正在發笑的國師,瞬間噤聲。
“犧牲?”
“師傅,這一聲仗真的太難打了,你可知道我大周國為何無兵可用?明明是最強的國力,卻偏偏是最弱的兵力。”
他心痛的,似乎對這個現象很是無能為力。國師沉默了,不是因為不知道,而是因為真的明白他的苦衷。
“師傅您猜到了對嗎?沒錯,因為曄,曄在大周國的根基太深,有很多支持他的人,仍舊在大周國作亂,他們給我招來的兵
很多,但可用的甚少,與其用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不如放他們回家種地,至少可以少死一些人,不是嗎?”
他得雲淡風輕,但國師聽得那心疼,他一生無子,蕭君徹於他,是徒弟,更多的時候,他是當他是兒子。
所以,看著他累他苦,他同樣不會覺得輕鬆。
“徹兒,如果你覺得要做,就去做吧,血門,我交給你也不是一兩了,這個死神令,之所以一直留在手,隻是想為你
留一個最後的保障,但現在,看來是該讓它發揮效用了。”
“其實死神令,一直在你手。”
國師似乎看透了一切,也似乎想通了一切,他終於會心一笑,坦白的告訴他:“死神令,稱令其實非令,隻是一種叫法。我
常跟你提起,但我從未過是什模樣的。”
“師傅,您指的該不會是……”
蕭君徹也吃了一驚,有些不確定的看著國師,國師一笑:“沒錯,就是你猜的那樣,死神令,其實一早就給你了。”
“原來如此,隻是師傅啊,連我都不認得的東西,別人怎會認得?”
聞言,國師不語,隻是哈哈大笑起來。
——————
血門,一直是江湖上最神秘的組織,血門所訓練出來的殺手有多少,一直是個迷。沒有人知道血門到底有多少人,也沒有
人知道血門的部眾,各自潛伏在什樣的領域。
就算是血門的四位堂主也不清楚血門之中,最神秘的暗部,有多少不知名的殺手。
血門之中,除了劍,冰,雨,刀四大分堂以外,還有隱藏在江湖各地的暗十二部。
唯一能召集暗部所有殺手歸位的東西,就是死神令,而死神令自血門創建以來,一共分設了十二道神令,分別為:,地
,玄,黃,風,雲,雷,金,木,水,火,土。
每一道神令都可調動一支獨立的暗部。
而所有暗部首領都是當年由國師親自選撥而出,平時並不需要向門主回複一切大事宜。
所以,就連身為血門門主雲詳,也並不知道血門的暗部究竟有多少人,隻是,每每從暗部上交給門中的經費來看,這暗部
的殺手,隻見多不少。
蕭君徹任門主之時,國師跟他提的並不多,一來因為他要事太多不便打理這些,二來,國師尚在,暗部有他主事,並無不
妥。
所以,死神令,蕭君徹從未向他要起,但,這一次已是緊急關頭,似乎不用已不行。
“師傅,難道真的是那張麵具?死神令?不是有十二道?”
蕭君徹笑笑發問,實在對師傅的行為,特別的意外。那張跟了他許多年的麵具,是師傅送給他的唯一物品,所以,除了那
個,他想不到其它可能。
“當然不是,不過,沒有麵具,就沒有死神令,所以,也可以麵具就是死神令。”
國師仍舊賣著關了,蕭君徹看著他老人家神采奕奕的臉,知道他又在考驗自己。
是以,沒有再出聲相詢,隻是突然伸手入袖內,摸出那個銀光閃閃的麵具。
這下倒是讓國師嚇了一跳:“你隨身帶著的?”
“是啊,師傅你以為這個東西放在哪更安全?”他反問,卻也顯出些許無奈,一國之君又如何,有很多事,其實也還是要
防憊著。
國師聞言,也不再什,隻是目光灼灼的盯著那闊別以久的銀色麵具。
著手把玩著,蕭君徹的手,似乎有若無的撫上了麵具是凹凸不平的花紋,突然微笑著肯定的:“師傅真乃高人,竟然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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