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是的,很痛,但雖然痛卻已讓朵顏首先著床的那條手臂有了動彈的能力,她五指微張,半邊身子擋住手上的動作,隻一瞬
間,便又打出一針入體內。
打暗器之術,她從來熟,但是,這近的距離拍針入自己休內,還是能夠做到的。
朵顏憋出兩滴清淚,楚楚可憐的看著曄,那鹿一般的眼眸,那閃動著晶淚的眼眸,有那一瞬間,似乎讓曄的怒氣,絲
絲在消磨著。
他狠下心不看她的眼睛,怒氣衝衝的壓了下來,朵顏自知現時不是他的對手,也不可能有反抗的餘力。
在他的唇劃過她的唇角時,她拚命扭過頭,哽咽著:“如果,你真的要,我也沒有能力反抗。隻是,曄,這真的是你要的
嗎?讓我在你身下哭泣,你就能覺得快樂嗎?”
他的心,狠狠的抽痛著,是為她的話,更是為她的淚,他是愛她的,甚至於不輸蕭君徹的愛意,曾經她的眼中也隻有他一
人。
曾經的海誓山盟,到了現時現地,能留下的隻是相互撕扯著本就在不停流血的傷口。
“……”
他想停下來,但她身上如蘭的幽香在他鼻端那般試探著他的底限,他有幾分迷惑,也有幾分的渴望。
他狠下心,越過她的唇,直接咬上了她雪白的脖頸。朵顏吃痛,一聲啜泣嗌出唇口。
曄沒有停止動作,大力扯開她的衣領,露出她圓潤雪白的肩頭,他狠狠的咬了一口,看似用力,卻實際隻是輕輕的。
朵顏似乎在那一刻停止了掙紮,任由他發瘋著,直到曄終於察覺到她的不對勁,從她的鎖骨處抬頭,他才發現,朵顏的臉
,已呈現可怕的青綠之色。
“朵兒,你怎了?朵兒,朵兒?”
曄嚇到了,他再傻也知道朵顏這是中毒的症狀,可是那不是麻針嗎?怎會是毒?
抱著緊咬牙關的朵顏,大吼:“來人啦!傳軍醫,傳軍醫。”
一名士兵跑了過來,得令後立刻消失在風雨之中,淩曄抱著已陷入暈迷的朵顏,滿目赤實,口中喃喃不已:“朵兒,不要嚇
我,不要嚇我………”
很快軍醫冒著大雨,渾身是水的衝了進來,在看清朵顏的臉色時,也嚇了一大跳。
放下診箱就開始為朵顏診脈。軍師是個四十歲上下的男人,他探過朵顏的脈息之後,十分沉重的:“丞相,不好了,這位
姑娘似乎中了很厲害的毒。”
“那你還廢什話?解藥呢?”
“丞相,這可是行軍途中呢,哪可能有這種解藥啊,屬下隻能開些清毒的藥方給她吃吃看,是死是活,隻能聽由命啊。”
軍醫哭喪著臉,實話實,別這毒他解不了,就是能解得了,他也沒那條件解啊。
“廢物。”
淩曄的脾氣通,狠命一腳就踹在軍的身上:“我不管,如果救不了她,你就給我陪他去死。”
軍醫慘白著臉,又看了看死氣沉沉的朵顏,卻是大哭起來:“丞相,你殺了我也救不了她啊,她中的這毒,除非,除非大周
國的上官雲詳親自來解,除了他,這下,怕是沒有第二個人能辦到了。”
“雲詳,對,雲詳,他一定可以的,一定可以的。”
淩曄似乎被他點醒了一般,突然在原地不停的來回走動,直到他終於下定了決心,他立時又對那軍醫吼道:“還不快去給我
請,明之前如果請不回來,你也別回來了。”
“丞相饒命啊,這正在打仗的當口,又是風雨之夜,屬下,屬下……”軍醫的話還沒完,淩曄就大吼一聲:“拖出去斬了。
”
軍醫一聽這話,嚇得渾身發抖,爬行幾步至淩曄腳下:“丞相饒命,丞相饒命,屬下,這就去,這就去。”
完,顧不得擦試臉上老淚縱橫,就連滾帶爬的去了。
淩曄氣得渾身發抖,又大吼了一聲:“給我回來。”
軍師哆哆索索的又跑了回來,害怕的看著淩曄問:“丞相還有什吩咐?”
“把清毒的方子開了再走。”
他雖然生氣,但還沒有完全喪失思考的能力,這樣的時候,如果朵顏體內的毒必須要等到雲詳過來,那,這一晚上時間
,為了防止毒素擴散,肯定是要先服一些藥的。
軍師不敢再什,趕緊的寫完了方子,遞到淩曄手上時,心的:“屬下還要趕去遼原關,丞相您看………”
“快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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