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氛圍極度悲傷時,虞皎皎一身狼狽出現在他們的視線中,她發絲淩亂珠釵散落,跪倒在皇帝麵前滿臉寫著驚魂未定牙齒打顫道:
“臣女知道攝政王和郡主的下落。”
她會騎馬也會一點武功但是學的不精用來對付不會武功的普通人還是可以的,原本騎馬入林中想要尋一隻合適的動物帶回家飼養,一路上遲遲沒有看到喜歡的,不知不覺就進入了林深處,也親眼目睹了那場打鬥,她不敢出聲更不敢上去幫忙,她很清楚自己幾斤幾兩那點花拳繡腿去了也是給人增添麻煩,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讓刺客發現她活著回來通風報信。
皇帝看著驚慌失措的虞皎皎,從悲痛中回過神,凜聲問道:“林中到底發生何事,太子和丞相又在哪。”
“臣女看到攝政王和朝歌郡主林中遭遇刺殺,刺客一共有兩批,他們被第二批刺客逼向樹林最後麵的懸崖......”
聽虞皎皎說完,眾人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又破滅了,誰不知道那懸崖深不可測一塊巨石扔下去尚且聽不到一絲回聲何況是人,不得摔的粉身碎骨,掉下去神仙也救不了啊。閱寶書屋
最後,皇帝派了三百個禦林軍由於北王帶領前往懸崖底部搜尋,他沉重閉上眼睛: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是!”
......
宴雲澤固執的摟著屬於他的小姑娘沉沉的睡了過去,兔耳朵還沒收回去垂在頭頂,隨著他勻稱的呼吸一顫一顫的。
慕梨若好幾次都想去揉揉,不過到底還是忍住了,他受傷不說還流了那多血再不好好休息真的就要變成一隻死兔子了。
初秋夜晚,寒露凝結,洞外的夜空隻有一點稀疏的星辰,時而有風過夾雜著穀底天然的寒氣。
懸崖底部是一片青蔥茂密的叢林與上麵樹林的枯黃截然不同,難怪如此陰涼,比上麵溫度起碼降了八度左右。
好在宴雲澤的身軀熱得像火爐一樣,加上古代人衣服穿的多,她靠在他懷中也不覺得冷。
她借著一點月光仔細觀摩著他,宴雲澤五官生極其優越讓人挑不出一絲毛病,合著的雙眼睫毛意外的纖長,唇形的弧度很完美,現在看來真是哪一點都長在了她的審美上,性格相貌怎看怎合心意,她很喜歡。
尤其是親她的時候,明明是個不會接吻的人,看似毫無章法的吻卻讓她覺得太欲了,招架不住。
她又想到,穿雲箭爆炸地動靜那大估計皇帝那邊的人現在也知道他們已經遇險了,慕梨若有些擔憂,晚晚知道這個消息會不會哭鼻子.......
慕梨若望著明明滅滅快要燃盡的火堆,思考著能夠出去的對策。
她沒有大礙隻是精力耗盡,休養兩日可以從這殺出去,但宴雲澤等不了那多天必須要盡快找到出口。
他的傷口處是她用外麵采的止血草敷上,不過那一刀砍的太深,這種簡單的處理方式治標不治本,這條胳膊會廢掉的。
她在意念中試圖聯係溯白,喚了兩聲依舊無係統回應。
是不是係統都喜歡一到關鍵時刻就掉鏈子。
她隨手從地上摸起一塊如拳頭般大小的石頭握在手中,她扯出一絲微笑告訴自己千萬不要生氣。
下一秒,石頭變成粉末,從指縫中溢出。
事不過三再聯係一次,再不回應溯白千萬要祈禱自己別活著回去,不然.......
她麵無表情的將手攤開,粉末灑了一地。
【溯白,你給我滾出來。】
在外麵的溯白這次終於接收到了宿主的信息,不過這聲音聽著有些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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