潯茗閣,二樓雅間。
“雪兒你可想死我了,好久沒見到你了。”江卿年麵露輕浮之色,猴急地將鍾初雪納入懷中。
給本就隻是中上等的長相,添了許些猥瑣。
“卿年你別這樣。”鍾初雪臉頰泛紅低眸嬌嗔用手輕輕推搡兩下半推半就的窩在男人懷中。
鍾初雪也就是做做樣子,江卿年容貌是比不上宴子熙,可也比她在現實那邊的男人長的好看太多。
江卿年了解她的性子動作沒有收斂,反而抓起鍾初雪的手親了兩口,兩人親密無間的樣子一看就是認識了許久。
“兩個月不見,可叫想你想的茶飯不思,夜不能寐。”江卿年深情告白的話說出來,臉不紅,心不跳。
提起禁足兩個月的事,鍾初雪五官扭曲了一下很快就恢複正常,偏過頭去在江卿年的視角中可以看到她露出一截纖細白皙的脖子,換上一副楚楚可人的模樣怯怯道:“我被父親禁足了。”
江卿年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她的脖子,心不在焉道:“鍾大人為何要禁足你,雪兒怎會有錯呢。”
鍾初雪暗自得意,這些男的拿下來真是容易,都不用自己費心思去做攻略,勾勾手指就過來了,給他們一點甜頭就開心的不行,可比之前那些男的好對付多了。
她很享受遊戲在男人之間的感覺,之前她還能騙騙自己是因為沒錢才委身於人,現在她可以自己選的感覺實在令人迷戀他們為她傾倒。
鍾初雪自認識江卿後兩人立馬發展的如膠似漆,沒禁足之前她也會常來這個雅間一聚,對這的環境再熟悉不過,就是前方多了一扇大屏風不知何時多出來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就去宮麵參加了一次百花宴,在宴會上跳一支舞後,禦北王府的兩位郡主就突然出聲諷刺我,說我如同宮中的舞姬一般,我想我可能是真的跳的很難看,玷汙了郡主高貴的雙眼,回家後父親便斥我不該惹惱郡主罰我禁足,可是我明明什都沒做。”鍾初雪聲音越來越小,說到後麵直接抽泣起來,哭濕了一張小臉,似乎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江卿年見她哭的傷心不已,大男子的正義感直衝腦門已經分不清東西南北,趕緊出聲安慰道:“雪兒的舞跳絕美無比,是她們不懂得欣賞,那兩個什郡主肯定是長的極其醜陋,身上沒有半點才藝才會這般刁難嫉妒雪兒你,雪兒別哭了不要和醜八怪一般見識。”
屏風後麵,慕梨若,慕杏晚,宴柔兮,洛初四人無言,你看我我看你皆是一整個不理解。
慕梨若是沒想到吃瓜還能吃到自己頭上,顛倒黑白,事實而非還得看鍾初雪。
她早就打聽過江卿年每次來潯茗閣都會要這間房,今日她比江卿年早來一個時辰左右,讓掌櫃的給她放一扇屏風在房中,並且不能告知江卿年。
潯茗閣的掌櫃是個很有原則的人最開始還是嚴厲拒絕這種不正當的行為。
直到慕梨若拿出一張價值五百兩的銀票放在桌子上再向他說明到時候動靜不會很大,不會讓店其他客人察覺異常。
掌櫃麵色凝重拿起銀票沉默了片刻,最終彎下腰揚起一張諂媚的笑臉答應,連忙安排店的夥計去搬屏風。
把銀票小心翼翼疊好放入懷中,生怕他們反悔。
潯茗樓掌櫃表示他也不想這樣,也是有過拒絕的念頭,沒辦法他們給的實在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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