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也因此兩人一來二去也慢慢熟悉了起來。
宴君臨不能否認起初的確是因相貌對她頗有好感,他對她越了解就越是喜歡,她從頭到腳乃至性情,見識,仿佛都是合著他心意長的,明媚如驕陽,昳麗似牡丹。
她身上似有光一點點浸入他的內心,叫他滿心隻想懷揣著她一人,其他人都入不了法眼。
不過他是儲君,就注定了這輩子不能隻娶她一人,他本有機會可以解除這個婚約,可是他舍不得放她離開。
其實他也不想當這個皇帝,皇帝有什好的每天有處理不完的奏折,一舉一動都要被人盯著,累死累活也沒幾天可以休息,反觀大臣一個月還有幾天可以休息,後宮子嗣不多那些頑固的大臣每隔一段時間就要上奏一次勸諫他要充盈後宮,早日為皇室開枝散葉。
他念及他們是玄燁國的元老,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最終還是在一眾家室清白女子中選了兩三個家室清白,性格溫和的女子。
自從納妃之後,錦兒雖然從未將此事在他麵前提及,但他清清楚楚感知到她好像越來越不開心。
他想起那人成婚時,她穿著華麗精致的紅色喜服蓋著繡著鳳凰的蓋頭,白皙柔軟的手規矩的放在膝蓋處,安安靜靜的坐在床沿等他掀起蓋頭。
他無端生出一絲怪異的念頭,她像是一隻被人困於籠中的錦雀,而他是那個哄誘錦雀進入籠中的獵人,他於她來說實非良人......
“咳——咳——”女子淒厲地咳嗽聲,將他從回憶中拉回。
蘇沐錦喉嚨發癢,忍了許久還是忍不住咳出聲來,她拿著帕子捂住嘴,身體還是止不住起伏。
宴臨君連忙起身一隻手扶住她,一隻手輕拍她背部給她順氣,待她咳嗽有所好轉又為她倒了一杯熱茶。
蘇沐錦拿開手帕嘴角還沾著一點血漬,再低頭一看潔白的手帕上出現一灘鮮血,看著十分刺眼。
“來人,傳太醫!”宴臨君心亂如麻,他一時間腦海中閃過無數讓害怕的念頭,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輕顫。
“陛下,不用傳太醫了。”蘇沐錦緩過來後麵色變得蒼白,發絲濕潤黏在額角,她虛弱著朝他笑了笑,按住宴臨君的手。
“臣妾身體臣妾再清楚不過,不用再勞煩太醫過來把脈診斷了。”閱寶書屋
這個病根是她在生淮安時被人下毒,那種毒藥極為罕見一眾太醫都束手無策,最後在一本殘缺的醫書中,找到了這種毒藥的解藥製作方法,隻可惜雖然解藥配置出來但毒性已侵入體能已深,餘毒未清隨著年歲增長免疫係統不及年輕時,毒性會有複發的趨勢。
而當年與毒藥可能有過接觸的宮人全部離奇死亡,至今未能查出主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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