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然的拳頭,最終還是重重的落在了木道人的麵門之上,鼻梁骨斷裂的聲音聽得人心一咯。
木道人一頭栽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滿臉血肉模糊,再無了半點兒仙風道骨的模樣。
這樣的結果,讓布政使張介休和自己的小情人麵麵相覷。
但隻有蘇然自己清楚,剛剛的那一拳,其實自己隻用了不到百分之一的力道,而且最後還收回了大半的勁兒。
不過,蘇然在接觸到木道人拂塵的那一那,卻覺察到了一絲莫名的牽製力。
那種感覺,就像是被施展了定身法一樣,雖然短暫,但他卻很分明的捕捉到了。
要不是自己力量強橫,估計就著了對方的道兒了。
難道……這世上還真有仙道之法?
要不然,怎解釋剛剛那有些詭異的能量波動。
蘇然的臉上露出了凝重的神情,而這種神情也被在場的所有人都捕捉到了。
婦人從張介休的身邊走開,來到了蘇然的跟前,上下打量著他,眼睛似笑非笑。
“不錯,你很不錯。”
麵對婦人的誇讚,蘇然沒有說話,因為他還在琢磨剛剛的那件怪事。
“隻要你願意留在我府中做事,之前的事就一筆勾銷,怎樣?”婦人圍著蘇然轉了一圈,笑了笑道。
蘇然思量片刻,覺得這個婦人可能並不像看到的那簡單,還需要摸一摸她的底,於是便點了點頭:“沒問題,正好我現在也沒別的地方去。”
婦人聞言,滿意的點著頭笑了笑:“那好,這件事就這定了。”
然而,話音剛剛落下,一直在旁邊的何三卻不幹了。
“姐,他可是打了我的,就……就這算了?”
婦人見狀,立馬出言斥何三道:“閉嘴,你整天在外麵遊手好閑,打著我的名號幹的那些好事別以為我不知道!”
“可是,姐。”
“沒什可是的,趕緊給我滾!”
何三很無奈,但卻不敢反駁,隻能冷哼一聲,悻悻然看了蘇然一眼,隨後拂袖離開了。
待何三離開,張介休也站了起來:“我還有點公務要處理,就先走了。”說完,他將手底下的一幹人等都帶離了。
當然,被一拳幹翻的木道人也被官差給拖了下去,跟一條死狗無異。
這樣一來,偌大的宅院就剩下蘇然和何三的姐姐了。
婦人看著蘇然,嘴角含著笑,頗有幾分媚態天成的味道。
“先做一下自我介紹,我叫何媚兒,雖然剛剛有些誤會,但我希望我們日後可以坦誠相見,我知道,你剛才跟木道人交手的時候並沒有用全力。”
蘇然一聽這話,內心不由得一緊。
自己剛剛雖然沒用全力,但是卻並沒有表露出來,想不到眼前這個女人居然一眼就看穿了,看來,這個何媚兒不像外麵傳言的那樣,就是個從良的青樓女子。
此時此刻,蘇然不由得聯想起剛剛何媚兒跟張介休說話時的情景,看那樣子,張介休分明對她相當尊重,不像是對一個養在外麵的情人那般。
想到這,他朝何媚兒點了點頭:“不錯,我是沒用全力,主要是我怕用力太猛了會把他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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