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然見居然有人敢攔自己,“啪啪”就分別給了二人一個嘴巴子,直打得兩人暈頭轉向,眼冒金星。
隨後,他卻不再理會這些蝦米,而是將已經被打趴在地上的那刀疤臉拎了起來。
“爺,上次就是這個人牙子把我擄走的,求爺給奴婢做主。”香菱見蘇然瞬間掌控了局麵,立馬聲淚俱下的跪了下來。
蘇然見狀,衝香菱點了點頭,隨即冷冷的看著刀疤臉道:“說吧,想要我怎處置你?”
“這位爺,小人是冤枉的,小人也是受人脅迫才幹這種事的,這件事跟小人沒有關係呀!”刀疤臉見蘇然的戰力如此可怕,立馬開始推卸責任。
蘇然一聽這話,又繼續追問道:“既然如此,那你倒跟我說說,是何人指使你的?”
刀疤臉沉默了一會兒,最終壓低聲音擠出了幾個字:“是……是甄家的人指使的。”
蘇然聽到“甄家”這兩個字,內心的反感之意不由得又加深了幾分。
按照此刻的想法,其實蘇然想直接把這幾個人牙子給宰了。
不過,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處理,他暫時並不想節外生枝。
“既然這樣,我也不難為你們。”念及此處,蘇然強壓著內心的怒火道,“走,跟我去金陵府走一趟,我倒要看看這天底下還有沒有王法,還有沒有公道?”
一邊說著,他拖著刀疤臉向客棧外走去。
之前跟在刀疤臉身邊的兩個跟班一看這架勢,本想開溜,但當他們看到蘇然那欲要擇人而噬的眼神時,隻好乖乖的跟在了後麵。
香菱見狀,心道這事怎也得有個人證,也不用蘇然發話,直接默默的跟了過去。
除了香菱,原本在客棧圍觀的百姓也有不少跟在了後麵。
金陵府距離客棧並沒有多遠,不到十分鍾就到了。
府衙門外,蘇然扔下刀疤臉,抄起鼓槌就開始擊鼓鳴冤。
不得不說,金陵府的反應還是比較快的,沒過多久便升堂了。
蘇然剛剛走進府衙,就發現這金陵知府有些麵熟。
稍加思索,他立馬認出了堂上坐著審案的正是判葫蘆案的賈雨村。
也是這個人,前一晚拿了香菱父親贈送的銀子,第二天一大早卻不辭而別進京趕考,連個簡單的道別也沒有。
從那以後,香菱的父親於元宵節時弄丟了年幼的女兒香菱,後麵又趕上家失火,最後帶著剩下的家產投靠了嶽父。
但由於銀錢被嶽父所騙,守著幾畝薄田又不堪勞作,最終鬱鬱而終。
當然,香菱父親的死跟賈雨村沒太大關係。
但對於賈雨村這個人,蘇然卻並沒有什好感。
不是因為別的,而是賈雨村這個人為官之後既收受賄賂,攀附權貴,卻又要裝出一副文人的清高相。
用通俗一點兒的話來說,就是既想當婊子,又要立牌坊。
甚至最後,在賈家遭難的時候,他還踩了一腳。
別人都可以踩賈家,但唯獨他不能,因為要不是林如海和賈政,他賈雨村的仕途根本無從談起。
剛一來到大堂,蘇然就將刀疤臉為首的三個人牙子踹倒在了堂前。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