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拿著鐮刀和背簍出門打草,這割草的日子什時候是個頭啊。
自己啥時候幹過農活了。
可這個時候哪有小孩不幹活的,就是那隊長借的孩子都要想辦法挖山鼠找糧食喂雞。
村連小學都沒有,王大滿肯定也沒有上過學。
認命地割了半筐青草,也不能等王達韜來接,先裝進去背回,又出來繼續割草。
有時候也弄一些送進靜止空間麵,省得來回跑。
其實割草要是熟練了還是很快的,尤其要是草生長的很是集中茂盛,很快就可以割一堆了。
隻放了一點在背簍,其餘的都收進靜止空間,手上有草,心中不慌,這都可以換居住下的資格和糧食。
直到天黑了,王斌才背著半筐草回去,和王達韜打了招呼,進了廚房就準備燒鍋。
咦,盆的河蚌怎沒有了?
王斌問:“二爺爺,這河蚌你放哪了?”
“什河蚌,我沒有見到啊?”王達韜舉著老煙杆,從門檻上站起來說。
隨即邁步走了過來,到跟前問:“什河蚌?”
王斌指著旁邊的砂盆道:“你沒有見到嗎?我今天在後山那邊的池塘摸的,回來吃飯的時候就放進這盆子吐泥沙了。”
仔細一看,盆地有泥沙的底子,還有一小塊河蚌殼的碎片,這也都說明這盆有養過河蚌。
那這河蚌總不能長腳跑了吧,這是王斌的第一個想法,這家中也沒有其他人了啊。
可王達韜先生不相信,轉眼就想到了,可能是自己的那三個孫子一個孫女中的一個過來把這河蚌拿走了。
之前都是自己一個人住,家中有個是你好吃的,好玩的拿了也無所謂,就這四個孩子是親的,有好東西當然是留給他們了。
可現在不一樣了,這河蚌不是自己摸到的啊,這就直接連招呼也不打一個,那自己的老臉往哪擱啊。
訕訕地道:“大斌,你這河蚌可能是我孫子拿的,也沒有別人來我這了。”
伴山村直接在一個山穀,再往都是高矮比一的山丘,不會有外人路過這的。
本村人也不會跑來偷幾個河蚌,也隻有那四個孫子才有可能來拿了。
氣哼哼說道:“大斌你感覺這個呢?我們你別急,我這就給你要回來。”
這孩子也太不像話了,一聲不吭地就全拿走了。
王斌聽是老頭孫子拿的,立馬拉著老頭的袖子:“二爺爺,拿就拿了,怎再去要回來啊,隻要不是外人拿的就行,我在這吃你的住你的,他們吃幾個河蚌算什。”
老頭王達韜能收留自己幾日,這就是莫大的恩情,要是心腸壞的,那天都不用搭理自己,任由自己在河邊暈過去就是了。
再說那捉到的兔子,王達韜也沒有給自己的孫子吃,也沒有拿去賣了換錢,畢竟是可以換三塊錢的,買紅薯都能買上百斤夠一個人一個月的口糧了。
王達韜全部留在家中給燉了,吃的時候還把肉塊都夾給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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