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斌最看不起這種說大話的,真要拿出一二百隻兔子來,我看你能要得了?
暗中誹謗了一句,王斌道:“那野兔怎給你?”
齊福明想一想道:“以後你就說是我的侄子,給我送野兔來的,順便我在這藥房教你辨識一些藥材。”
真要是能從王斌這買到野兔,在這個侄子教他如何分辨藥材,采摘和炮製的簡單手法,也沒有什大不了的。
王斌笑道:“叔,我叫王斌。”
醫生說道:“我叫齊福明,你就是我鄰居家的孩子了。”
兩人姓不一樣,隻能說是鄰居了。
“好的明叔。”王斌從善如流地說道。
種花家一直都是人情社會,認識一個在醫院上班的醫生當叔叔,王斌並不虧,再說自己前世就是醫生,對醫生有種天然的親近。
供銷社當中不賣酒精手術刀等醫療用的設備,王斌之前還沒有什想法,眼下倒是想從齊福明這弄到一些酒精,無菌紗布,膠帶,消炎藥等最基礎的醫療用品,真要是自己有個意外受傷,也能及時的自我療傷。
不要小看一名婦產科男醫生的專業素養,當年也是立誌做外科醫生的,手術能力並不差,隻是陰差陽錯的進了婦產科。
齊福明關心的就是兔子的下落了,直接問:“那野兔在哪兒?”
能拿來野兔什都好說,要是沒有野兔,叔叔叫的再好聽也沒用。
王斌道:“你給我等著,我馬上回來。”
說完也覺得這話有點怪怪的,轉身人就出去了。
到一處無人的胡同進了空間,先把兔子用草繩捆紮好,看一眼,兩隻小羊羔都老實地在吃草,那泡的紅薯和稻種都發芽了,隻是芽還小,現在不是處理的時候直接出了空間。
王斌拎著麻袋,大大方方地重新走進南關公社衛生院,也不在意正有兩名病人等著取藥,衝正在拿藥的齊福明說道:
“明叔家讓我給你稍一隻野兔來。”
說著把裝有野兔的麻袋遞給齊福明。
齊福明暗暗點點頭,這一來都變成鄰居之間的贈與,更是什問題都沒有了。
王斌的話雖然聲音不高,可醫院中很多人都聽到了,旁邊一名護士問道:“齊大夫,這是你的侄子?”
齊福明介紹道:“這是我鄰居家的孩子。”
“哦,是嘛。”
那護士還想說什正好有人喊著要打針,也就離開不在打聽。
齊福明掀開櫃台上上的擋板讓王斌進來,問:“你認識字嗎?”
“認識簡體字。“王斌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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