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3章 丁次漩渦鳴人,你食不食油餅
“邪惡的宇智波?你碰見的是哪個宇智波?戴麵具的嗎?”鳴人有些錯愕,手中的玻璃杯放下。
“麵具?”九尾熟練的用指甲撬開瓶蓋,“沒有麵具,反正人已經走了。真晦氣,剛出村就碰到了宇智波小鬼。”
聞言,鳴人眼皮微跳。二柱子已經幹掉宇智波鼬了?這精彩的畫麵自己竟然沒參與進去?未免過於可惜。
心下驚疑不定間,九尾已經抱著兩瓶酒仰頭炫了起來。一身髒兮兮的,看著就十分狼狽,活脫脫像是在泥地打了滾一般。
“你受傷了嗎?”鳴人忽的問道。
“嗯?”九尾頓時一驚,把酒瓶取了下來,驚懼的盯著鳴人,“你不是那小鬼!到底是誰?”
“別誤會,我隻是想知道宇智波佐助如今的實力到底有多強。”鳴人略微屑氣的說道。
聞言,九尾頓時無語,果然
“沒受傷。”它沒好氣的說道。
“二柱子不行啊,連你都打不過,這些年活到狗身上去了嗎?”鳴人喃喃自語,嘖嘖搖頭離開了。
九尾站在原地,感覺自己被罵了兩次。
草,一種植物。
小櫻緊張的貼在門後,偷聽著九尾和鳴人在客廳的對話,心七上八下的。從對話,她似乎聽到了佐助的消息。
隻是還沒怎聽清楚,房門咚咚咚敲響了。
“小櫻,你起床了嗎?”鳴人隔著一扇門問道,他壓根沒打算瞞著小櫻,畢竟以前與黑櫻日複一日的相處沒什好瞞的。
再說了,薩斯給現在對女人不感興趣。他不像鳴人那樣善與人交,心裝著的唯有複仇一事罷了。
如果是別人,鳴人可能會擔心一下,但如果是薩斯給.如果不是劇情殺,佐助應該變成宇智波鼬那樣的人。
背負所有,隻為心中所想。無論是複仇還是尋找活著的意義,他都是應該是一個人。所有人都可以是圓滿結局,唯獨他不行。
說到底,粉櫻就是一個一廂情願的舔狗。現在舔狗的身體被另一重人格占據了,陰差陽錯被鳴人登堂入室了。(比喻技巧由淺入深,達到了一個很高的水平。)
這都是誤會,但已經沒有辦法逆轉了。所以鳴人幹脆拿出了他少有的真誠,準備用真相衝擊衝擊的粉櫻少女的三觀。
打破愛情濾鏡最好的辦法就是被心上人扇一巴掌,從此水泥封心。
不過鳴人有個更損的招,因為太過於陰損,害怕掉功德,所以隻能扮成宇智波佐助的樣子來做那件事。
小櫻被敲門聲嚇了一大跳,猛地又聽見鳴人的聲音,頓時有些懵。好一會才反應過來,結結巴巴的回應道。
“起床了,我還沒穿衣服。”
沒穿衣服?鳴人微微一愣,這是什意思?提醒自己嗎,未免也太小看自己的定力了吧,可惡。
地下車庫都停過了,自己還能這做破門而入如此荒唐的事情?
“沒事,你先衣服,我不急。”
門內,小櫻更是身體一抖,怎越聽越覺得哪怪怪的。穿衣服的意義在哪,但那隻是她扯的一個謊罷了。
停頓了半分鍾,小櫻推門走了出去。卻見著鳴人從廚房端來了早餐,看著她走出房間,於是說道。
“洗漱完把早餐吃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浴室,小櫻正在對著鏡子刷牙,忽的聽見大門砰的一聲關上。心不由生出一絲異樣的感覺,鳴人好像沒怎變。
絲毫沒有為難她,也沒有強迫她做不喜歡的事情,完全的尊重她的選擇。那不避嫌的話語,更是讓她生出一絲愧疚。
自己好像不該偷聽的。
而此時,鳴人早就歡快的出門了。他知道粉櫻放不下佐助,但有句話怎說,你放不下的人,別人已經放進去了。
話粗理不粗,雖然用在這有些違和,但粉櫻這舔狗行徑注定要被現實狠狠打臉。鳴人對粉櫻沒什感覺,更不會放在心上。
粉櫻最多也隻算是一個半路出走的同伴而已,和佐助一個性質。沒法同甘共苦,感情深淺程度自然不容樂觀。
都說君子之交淡如水,可這連水都沒有還交什?幹巴巴的沒有相處時間,那就沒法積攢情誼,他也隻能做到這一步了。
想讓他當沸羊羊成全她的舔狗願望,做夢吧!
“真的能解除籠中鳥封印嗎?”分家那少女將信將疑,目光在鳴人身上來回打量了好幾遍,分明有些畏懼鳴人。
若不是寧次大人也在這站著,她指不定已經拔腿跑了。
沒辦法,鳴人在木葉凶名赫赫,光是他頭上那一大幫大佬就夠讓人畏懼的了。說他是木葉頂級二代也不為過,整天仗勢欺人。
也隻有那幫同為二代的女生情人眼出西施,和他稍微生分一些的,哪個見他不是怕得發怵。
這人過於屑氣,還很記仇。
“能不能試試不就知道了嗎?看你年紀輕輕,怎這怕死?”鳴人抱著手,有些不耐煩說道。
“還會死?”那少女臉色頓時一片慘白。
“怎可能,你想多了,這話是你自己說的,和我沒關係。”鳴人直接否認三連,將自己撇了個幹幹淨淨。
寧次站在一旁有些看不下去了,開口打斷道。
“鳴人,你別嚇唬她了。”
“嘿嘿,這不是看氣氛有些緊張,活躍活躍嘛。”鳴人見好就收,免得真把人給嚇住了,死活不敢嚐試就虧了。
日向分家的小白鼠戰戰兢兢,仿佛被大魔王把玩著,隻能聽著桀桀桀的肆意笑聲,嚶嚶嚶的發出無意義的反抗哭聲。
“你不用擔心,他對封印術的了解很深,不會出現意外的。”寧次溫聲安慰道,那分家的女生似乎對寧次很崇拜,咬著牙點了點頭。
“行了,差不多快點開始吧,早點解除封印。”鳴人活動活動手腕,催促道。
隻見那少女取下額頭的繃帶,露出青色而醜陋的籠中鳥印記。她似乎還有些自卑,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
寧次用手覆其肩,給予了她鼓勵。
鳴人選擇無視,全程沒眼看。令那少女意外的,鳴人雖然嘴很損,但是動作卻很利索,麻溜的用手覆籠中鳥印記上。
一道查克拉流入額頭,七八秒後,腦子猛地像是被針紮了一瞬似的。短暫的疼痛之後,眼圈周圍青筋暴起,白眼不受控製的開啟。
而籠中鳥印記也在這一瞬間消失,細微的破碎聲在她的腦海響起,瞬間結束。
那分家的少女愣在原地好一會,下意識的看向寧次。顯然比起鳴人,她更為信任且崇拜分家天才寧次。
“成功了嗎?”她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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