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高層會議如約而至,鳴人直接強行入場,碰到來人攔著直接一把推開。
“別碰我,我可是漩渦一族的族長,有資格參加高層會議。”
“沒通知你,你來幹什?”有人不忿。
“是啊,沒人通知我。”鳴人轉頭看向那人,臉上忽然露出了一個笑,“那是你們的工作失誤,和我有什關係?”
“你出去!”那人看著有些麵生。
“好,你讓我出去,今晚我就會出現在你家門口!”鳴人不認識這貨,直接給他上強度,盯著他繼續說道。
“你不信的話,大可試試看。”
“你在威脅我?”
“是啊,怎了?”鳴人垂眸盯著他,身體就堵在門口,讓所有人都進出不得,“你想說什,去立文件投訴我啊。”
“不是看上卡卡西老師的麵子上,今天晚上就燒了你家信不信?”
隨後,他環顧四周戾氣十足,吼道。
“看什看啊!難辦就別辦了,不讓我參與,高層會議就下次再開吧。”
聞言,剛剛還氣焰囂張的那人直接不說話了。蠻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對方無牽無掛的,說弄他真的會弄他。
況且他也清楚鳴人身上疊了一圈的buff,就算鳴人報複他,有證據也拿那家夥沒辦法。背景太強,壓也能壓死人。
鳴人嘴角彎了彎,光明正大的走了進去,還特意撞了一下那人的肩膀。人善被狗騎,脫了這層身份他一樣當無賴。
這群人總是搞不清楚大小王,是他們需要自己,而不是自己需要這個村子。說實在,他大可不待在木葉。
海闊天空任鳥飛,天涯何處無芳草。留住他的最後一點關係,也隻是他身邊那幾個親近的人罷了。
空曠的會議室,逆光的落地大窗,所有高層坐在一張木色長桌上。彼此之間隔著一些距離,窗戶全部拉開,瞬間光芒大作。
卡卡西是後麵到場的,一進門就發現氣氛不對,不由狐疑的看了一圈。直到看見了鳴人坐在那,這才明白了些什。
他淡定的走到了主位坐下,目光慵懶的掃了一圈,說道。
“既然都到齊了,那就開始吧。”
會議並沒有直接進入主題,而是從一些瑣碎的事情開始展開。鳴人在坐位上聽得昏昏欲睡,卡卡西的狀態也好不到哪去。
直到一個小時候,鳴人都打算尿遁出去走走的時候,會議室那群人忽然有動靜了。詭異的安靜了幾秒,而後一個麵生的高層站了起來。
“關於野原琳,我們接到了幾項舉報,其一是非法收容,其二是身份不明。”
卡卡西聞言臉色直接變了,但還是壓著情緒聽那人說完。鳴人就沒那好脾氣了,直接懟了一句。
“你們自己寫的舉報吧?想栽贓?”
那人停了下來,站在光看不清他的臉。隻是轉頭看著鳴人,有些機械的說道。
“我們是按流程辦事,確實接到了舉報。”
“隨便吧。”鳴人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示意他繼續讀,犯不著和一個念稿子的工具人起衝突。
“根據檔案記錄,野原琳屬於水門班,於二十年前在任務中死亡。”那人放下了資料,掃視四周。
“也就是說,野原琳在二十年前就已經死了,醫療班還存放著她的驗屍報告。可就在前不久,野原琳複活了。”
“人死不能複生,但是記憶可以轉移,所以我們有理由懷疑野原琳是假冒的。”
話落地,會議室鴉雀無聲,幾乎是落針可聞。
那人一直在往卡卡西和鳴人的座位方向瞄,整個人身體繃直,生怕這兩人其中一個拍桌就站了起來。
可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兩人似乎都沒有動靜。
慢慢的,那高層也放鬆了下來。心想著或許鳴人或許也不是那不講理,或許卡卡西也被自己說動了。
畢竟火影都要以村子的利益為重,這份資料貨真價實。那份驗屍報告還是他找人辛苦翻了幾天翻出來的,太艱難了。
沉默並沒有持續太久,卡卡西正打算出聲,卻被鳴人搶先一步拍桌。
砰!
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鳴人的位置,卡卡西也轉過了頭去,他大概清楚鳴人強行參與高層會議的原因。
“你說是假的就是假的,人死不能複生你怎這確定?”
“這事實就是如此,顯而易見的事情。”
“那我覺得你早就死了,現在站在這也是假冒的呢?”鳴人不緊不慢,揪著對方的話語的漏洞不放。
“至少我沒有死亡記錄,你別扭曲事實。”
“誰在扭曲事實?”
“你!”
“你在扭曲事實,誰讓你拿出這份驗屍報告來的,惡心誰呢?”鳴人嘴遁是一把好手,順著話頭就把人帶進坑。
“我”那人剛想說話,腦子猛地一激靈住了車,心中暗道好像。
他看向鳴人的方向,發現這貨發現他話到嘴邊還咽了回去,一臉的遺憾。那人心中不由惡寒,心道這漩渦鳴人真是惡心啊。
套話一環接一環,真要是說出口了,自己就萬劫不複了。
這種事情怎說,野原琳好歹是四代目門下大弟子,一整個班為了村子死的隻剩下一個卡卡西了。
卡卡西呢,身邊重要的夥伴親人,死得隻剩下他一根獨苗了。
現在他為了證明野原琳不可能複活,一定是假冒的,然後去翻出了野原琳二十年前的驗屍報告,這就有些喪心病狂了。
木葉天天念叨著火之意誌,前人燃燒自己化作春泥更護花。現在人死了二十年,還是為村子而死的,轉頭翻出了人家的驗屍報告。
鳴人那話說的一點也沒錯,你丫惡心誰呢?
“你什你?”
那人沒話說了,還能說什呢?最後另一個高層站了出來,留著胡子,一臉正氣盯著鳴人。鳴人看了他一眼,不認識。
“野原琳的事情確實詭異,不能就這草率揭過去。那樣做是對村子的不負責任,還是得謹慎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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