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月夕顏歇了兩天,仍然覺得腰酸,不由有些懊悔。
當時就不該撐著一口氣,非要和那家夥強著。那人和虎狼似的,他倒是沒什大礙,自己腰骨都快碎了。
桌上放著兩天送來的線報,前線戰事慘烈。最慘烈是指忍者部隊總是被襲營,白絕根本沒有營地,總是神出鬼沒的。
簡單來說,忍者部隊正麵作戰沒輸過,但事實卻是一直在挨打。
她這兩天並沒有怎出門,待在家稱病靜養。鳴人已經把村子的白絕清理出來了,這人說話還是算數的。
卯月夕顏抬杯,忽然又想到這人似乎也不像是在做什大事。但很快她又將腦海那些紛亂的念頭散去了,不必庸人自擾。
已經躺平了,還想那多幹什,聽命調動就好了。
那一晚上失去的好像有點多,現在倒是什都不去想了,腦子空空的。雖然.有些沒誌氣,但是確實很輕鬆。
“怎越來越像紅豆了,那個傻女人。”卯月夕顏晃了晃頭,恢複了清明,“打死都不要變蠢,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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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難為人了吧?”丁次哼哼唧唧,“都快新年祭了,什時候才能回家啊,這日複一日的的守在這。”
“別吵!”鹿丸轉頭盯了丁次一眼,心有些煩躁。
他麵前放著一張張標注滿滿的圖紙,上麵密密麻麻的爬滿了小字。丁次記得昨天拿來的時候還是白的,鹿丸竟然一晚上沒睡把地圖寫滿了。
“鹿丸,你要不休息一下吧?”丁次小聲勸道。
“睡不著,起來看看。”鹿丸眼睛很紅,盯著那張地圖眼睛都不眨一下,“再給我找一份砂隱村的地圖來,還有雲隱的,總之越多越好。”
“啊!那那些都是機密啊!”丁次又驚又怕,肥肥的臉頰抖了抖,小眼睛眯起,“鹿丸,你父親要是知道會打死我的!”
“父親他們在中軍大帳議事,哪有心情管我們。”鹿丸聲音很沉穩,說話時也沒看丁次,眼睛死死的盯著地圖。
這張地圖上標注了白絕出沒的所有地點,也沒什好希奇的,奈良鹿久這些木葉智囊團帳中有一張更詳細的地圖。
機密消息是不可能外泄的,鹿丸現在還沒有資格坐在桌上集思廣益。他父親還在,尚且能主持大局。
卡卡西坐鎮木葉,待在火影大樓安民心。
同樣還待在木葉的還有一批精英上忍,白絕禍亂,木葉始終隻是調火之國的忍者部隊協防,並未出動主力。
真正能打的火影、阿斯瑪一眾人都在木葉守著,前線戰況確實慘烈。但風險不算太大,所以他和丁次都來了。
“鹿丸,你沒事吧?”丁次看著鹿丸這個瘋魔的樣子,擔心不已,心道這打仗而已,不會走火入魔了吧。
“我說了我沒事,別再問了。”鹿丸有些不耐煩,最終還是深呼吸忍住了脾氣,“幫我拿幾份地圖,可以嗎?”
“那不是拿,是偷,抓到就該死了。”丁次糾正道。
“行吧,幫我偷一份.”
丁次:“.”
他很確定鹿丸就是瘋了,這打仗的事情有奈良鹿久管著,你鹿丸湊什熱鬧。就算要了解,也沒必要這拚吧。
退一萬步說,真想參與進去,直接求你老子不就好了。非要用這種辦法,要是一個不小心被人發現了,自己就完蛋了。
他出了門,匆匆往大帳那邊走,第一代的豬鹿蝶都在麵議事。丁次盡量不發出聲響,準備弄幾張圖紙來。
新的圖紙倒也不算什機密,畢竟五大國誰都有對方詳細的地圖,隻不過標注了詳細布置的是機密。
那些空白的圖紙.看情況吧,總之現在麵對的敵人是白絕,五大國已經準備聯軍了。詳細情報以後肯定是共享的,空白圖紙也不算什。
他悄咪咪的進去,給幾個叔叔倒了水,從邊上卷了幾張圖紙溜了。有人注意到了他,但並未在意。
這小胖子充滿喜感,拿空白地圖的樣子也是畏畏縮縮的,像老鼠似的。
“丁次。”秋道丁座看不下去了,出聲叫住了他。
“父親.”丁次一臉心虛,將地圖藏在身後。
“慌慌張張幹什!”
“那個.我.”丁次一臉不知所措,恨不得把藏進地縫溜走。
正當丁次不知所措之時,奈良鹿久歎了一口氣,出聲給他解了圍。
“丁座,別嚇丁次,應該是鹿丸讓他來的。這孩子從小就老實,才會被鹿丸他們使喚,丁次,讓鹿丸過來見我。”
丁次沒應,反而先看了一眼親爹。見秋道丁座臉上沒有不悅的神情,他這才慌不迭的點頭應下。
“好。”
他匆忙出來帳,還沒來得及鬆一口氣,先把藏在身後的地圖拿出來整理好。正想去找鹿丸,忽然瞥見一隊人推著蒙著白布的屍體路過營帳。
或許是抬擔架的人太累,一不小心扯下了白布,露出可怖的屍體。丁次麵色一白,喉頭湧動,差點就吐了出來。
“也不知道什時候是頭.這仗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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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哪到哪?”藥師兜轉頭,麵色平靜的看著黑絕,“新年祭過完,在他們放鬆的時候,我的穢土大軍也準備好了。”
“可是冬天也要過去了!”黑絕有些不滿,覺得這蛇皮怪瘋瘋癲癲的,行事婆婆媽媽,“不如早些動手!”
“別急,我還沒湊夠屍體。”藥師兜最近沉迷於挖墳掘墓,樂此不疲,臉上帶著陰惻惻的笑容。
“十萬白絕很多嗎?分散之下根本成不了什大事,至於合攏合攏打下木葉嗎?殺不盡所有人,沒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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