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是真不知道丁次能幹出這種很難描述的事情,自家人吃飯逃單,簡直比行為藝術都更抽象!
這哪是吃飯啊,分明是拿鞋拔子抽秋道丁座的臉,妥妥的坑爹。
“好,我知道了。”他忙不迭的應下。
因為雛田的事,井野破天荒的選擇了讓步。正是因為如此,不管井野提出什樣的意見,鳴人都會盡可能的滿足她。
“丁次怎辦?”她問道。
“最多挨一頓打,不會有什事的。”鳴人擺了擺手說道,“再者說了,這家夥純純自己弄出來的麻煩,不用管他。”
“好吧。”
鳴人抽空去了一趟醫院,自費前行把丁次的手腳都打上了石膏。
“什?憑什?”
“你懂不懂啊,這樣才更真實,你就說你從火影岩上摔下來了。”鳴人甩了甩手,“我讓卯月夕顏給你找個暗部做見證人,這樣就沒人懷疑你了。”
“可是鹿丸他們都知道,這怎瞞得住?”丁次問道。
“你不會否認嗎?”
“否認?”
“這種事情,隻要有多幾個人說親眼看見你從火影岩上摔下來,假的也變成真的。”鳴人一副很有經驗的模樣。
他之前分身乏術的時候就用過這招,在去日向一族駐地找雛田之前,找七八個人忽悠他們自己去了某個地方。
然後引導他們不經意間在井野麵前重複,於是原本那個不存在的鳴人就出現了。
丁次將信將疑,卻看見鳴人將他放在地上後就直接走了。
“哎!你回來!”
“鳴人!你幹什去?回來把我扶起來?”
~~
短冊街。
“你什時候回來的?”野原奈緒笑了笑,將門拉開,“好久不見了,小半年,你都沒來看過我們?”
“不會是完全忘記我們了吧?”
“沒有,最近五大國聯軍戰爭,木葉也參戰了。”鳴人臉上完全沒有露出任何破綻,“我至少也得出點力氣,所以.”
“哦,那個戰爭啊,我也聽說了。”野原奈緒和以往一樣活潑,“所以戰爭結果是什,贏了嗎?”
野原奈緒是那種很會討人喜歡的性格,聰明大膽,說話也讓人很舒服,認定了一件目標就會頭也不回的走下去。
她如果關注戰爭,自然能知道贏了。
但她沒這樣說,而是問鳴人關於戰爭的結果,身為參與其中的一份子,從他的口中知道結果兩人就會快速親密起來。
這是鳴人慣用的一個手段,野原奈緒活學活用。
“贏了,但戰爭並沒有完全結束。”鳴人躺在沙發上,仰頭一臉放鬆的說道,“五大國還沒商量好怎分配利益,說不定還要打一場。”
“那你還要參戰嗎?”她擔憂問道。
“我自然不用,五大國內戰我為什要管,太無聊了。”鳴人順勢將她拉了過來,手十分自然的伸到了腰間。
“對了,薩拉說她想要學一些忍術,你覺得怎樣?”野原奈緒姿態極為放鬆,隨意問道。
“她已經成年了吧,完全沒有一點忍術基礎,學忍術的話也不會有什效果吧?”鳴人遲疑道,“她為什想學忍術?”
“可能是為了打發時間吧,說不準。”野原奈緒說道,“從龍脈穿梭到現在,跨越了二十年的時間,樓蘭也完全消失了。”
“她如果一直這樣下去,找不到生活的目標的話,恐怕以後都會沉淪在滅國的痛苦之中。”
“說的也是,那也沒必要學忍術吧?”鳴人看向了二樓,“她人不在家嗎?聽聽她的想法吧吧,如果她執意想學的話,我再想想辦法。”
“不在,出外麵買菜去了。”
“這也能想辦法嗎?”野原奈緒愣了一瞬,“隻能學一些簡單的忍術吧,例如三身術之類。”
“那不一定,看她自己的意願,如果是想複國的話其實完全沒有必要學習忍術。”鳴人說道。
“如果隻是打發時間,那學忍術可以挑一些不那吃天賦的實用忍術。”
“真的有這種忍術嗎?”野原奈緒望著鳴人,有些吃味的說道,“那我也想學,我也要一起學。”
鳴人聞言笑了笑,心道她真的很聰明。
“先找她問過再說,現在她人也不在。”
“那你今天會留下來嗎?”野原奈緒眨了眨眼睛問道,滿臉希冀的看著鳴人,“好久沒見過了,多待幾天行嗎?”
“我這幾天有些忙,幾天恐怕不太行。”鳴人遲疑說道,他不可能連續幾天失聯,“不過我過幾天可以回來看你。”
他這話說得非常有靈性,過幾天到底是幾天,這個標準完全由他自己來定。先答應下來,而且他說的是看她。
細節在於她一個人這個說法,鳴人和薩拉其實並沒有太多接觸,也正是如此,他才會說得如此清楚。
多照顧她的感受,對方也沒法拒絕他的推辭。這些細節在無限的錘煉下,幾乎成了鳴人的本能反應。
“那好吧,晚上呢?總能留下來吧?”
“這個.嗯,下午能在這,抱歉,我”鳴人確實有些忙,即便他的時間其實還能擠一擠,還是能擠出兩天時間。
但他習慣了話不說太滿,先隻拿出一個下午,其餘的視情況而定。如果野原奈緒心情低落,那自己晚上再突然出現給她一個驚醒。
這一來一回的轉折,提供的情緒價值要遠大於輕描淡寫的答應過夜。原理都一樣,沒人會珍惜能夠輕易得到的東西。
果然,野原奈緒聽見鳴人這句話頓時有些失落,鳴人嘴角微揚,卻並未出聲。
忽的,野原奈緒忽然湊近他耳邊悄悄說道。
“如果你晚上不走,我給你一個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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