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叔微愣,爾後眼中浮現出淡淡的笑意,站起來,“沒什事的話,那我先回去了。”
瞿墨頜首,“嗯,這晚讓你過來一趟,辛苦了。”
“墨少客氣了,這是我份內的事。”
劉叔拿著藥箱走了,我想到被瞿墨就那樣扔下去的秦牧言,生死不明,而他沒有一點顧念。
我心頭微動,到底什都沒,看著劉叔離開。
不能怪瞿墨絕情,秦牧言在做出那個決定的時候就應該有心理準備。如他自己所,他不是不知道瞿墨的殘忍,卻還是執意去觸他的逆鱗。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劉叔走了,瞿墨起身走到我麵前。我以為他要做什,沒想到他略一彎腰將我打橫抱起來。
我驚呼一聲,本能的用手勾住他一麵掉下去。
瞿墨踢開門,熟悉的擺設印入眼簾,我一眼就看見桌上那瓶開啟的8年拉菲。原來這是秦牧言的辦公室,剛才的臥室是辦公室帶的休息室。
藍色的幻影霸氣的停在樓前,瞿墨把我放到副駕上,自己拉開了駕駛室的門坐了進來。
車子發動,卻不是朝區開,而是朝相反的方向駛離。
我疑惑的去看瞿墨,“不回家嗎?去哪?”
瞿墨薄唇輕騎,吐出兩個冰冷的字,“看戲。”話音剛落,他一腳油門,車子猛然加速,呼嘯而去。
轉彎的時候,我看見不遠處街邊地上,蜷縮著一個白衣男子,正是被瞿墨丟下來的秦牧言。他一動不的趴在地上,不知是生是死。
我目光不錯的盯著他,秦牧言,這個結果你滿意?
在秦牧言消失在後視鏡中前一秒,我還是沒能控製住自己,抬了下頭,默默衡量了下從窗戶到地麵的距離。加上窗戶的高度,到地麵4米左右,受傷不可避免,死亡的機率不大。
察覺到自己在幹什,我心不禁自嘲,葉歡啊葉歡,他如此設計你,你還想著他的死活,當真是絕世大聖母一枚。
直覺告訴我瞿墨要帶我看的戲必有文章,可我低頭看了下身上,西服下還裹著浴巾,實在不雅觀,不由得向瞿墨偷去求助的一撇。
幾分鍾後,車子在一家4時商店門口停下。
“等我。”
瞿墨拋下這兩個字就下車了,再出現的時候手上多了一個袋子。
我伸手去接,他並沒有給我,而是走到後備箱的位置,片刻後隻聽“砰”的一聲,後備箱關上的聲音傳來。車門拉開,瞿墨坐了進來,將手上的袋子和一件嶄新的襯衣一並遞到我麵前。
原來商店隻有內衣,他是去後麵拿他的衣服給我穿。
“謝謝。”
我拿過來,脫掉西服,撤下浴巾,把內衣和襯衣一股腦兒的往身上套。因為身高差,在瞿墨身上剛好合適的襯衣穿到我身上就像裙子一樣,正好省了褲子。
穿好了,我長長的籲了口氣,轉頭去看瞿墨,剛一轉過去,就對上一雙幽暗深邃的眼,麵跳躍著不一樣的神采。我幾乎是本能的朝他下麵看去,在看到某個位置起了變化時,視線被燙傷一樣趕忙移開。
就聽瞿墨淡淡的道,“要是這樣子都沒有反應,你反而應該擔心你以後的性*福。”
我麵上一熱,岔開話題,問出了我在浴室糾結了很久的問題,“那個時候,你怎知道我是清白的?”
瞿墨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智商。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隻是把秦牧言丟了下去?”
聽這意思,他這樣對秦牧言還隻是意思?
此刻再想他的看戲,心竟然有一股不詳的預感。
車子在美亞門口停下,我看著那熟悉的標誌,不過幾個月而已,再回到這有種恍若隔世的錯覺。
許多人認出我來,眼中有驚訝有嫉妒,不過這些都在看到瞿墨之後掩埋在了低垂的眼眸。
我就這樣被瞿墨拉著,夢遊一樣來到了18樓的總統套房。
瞿墨帶我來這自然不可能是開房,所以門開以後看到張子時,我一點也不詫異。可當我看到陸芷遙時,不可思議的朝瞿墨看去。
不可思議的不止我一人,還有陸芷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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