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婉一個踉蹌,笑容就那僵在她的臉上,“你,你的資產?什你的資產?”
秦牧言微笑的望著她,“從法律上來講,當欠債人沒有能力償還債務時,為了使債權人的權利不受到侵害,欠債人的所有資產包括動產不動產,有形資產無形資產,都將作為抵押暫時歸債權人所有,直到債務償清。所以,從現在開始,我將接管你的一切資產,房子,物品,當然,也包括你的勞動力,簡而言之,就是你本人。”
顧婉頓時從堂掉入地獄,三魂丟了七魄,殘存的理智告訴她有哪不對,“可,可……我,我……”
不等她想出個所以然來,秦牧言打斷她,涼涼的道,“除非,你有三百萬。”
三百萬自然是沒有的,別三百萬,就是三萬她現在都拿不出來。
幾個月前的某,她卡文卡得厲害,一個人在外麵瞎晃悠,不知怎就晃到一新開盤的售樓部,被熱情英俊的售哥一忽悠,一下沒把持住,攢了兩年的稿費就這樣成為某樓盤的一堆鋼筋混泥土。
可即便不買房,她的錢也遠遠不夠三百萬啊。
男人一副想她也沒有三百萬的了然表情,“所以,來,認識一下,我,你的債權人,秦牧言。”
就這樣,她稀糊塗的,變成了無產階級,並莫名其妙的欠了一屁股債。
其實,顧婉也不是沒有據理力爭。
去她家的時候,秦牧言沒有開車,和她一起走路。
表麵上,顧婉沒有對秦牧言的法提出異議,但事關切身利益,更關係到人身自由,她怎能夠馬虎?因此一路上埋頭苦思,思索事情到底哪不對頭。
秦牧言走在顧婉後麵,也沒閑著,他要想清楚的問題並不比顧婉少。
就這樣,兩個人一前一後,一個眉頭緊鎖,一個一派閑適,懷著兩種截然不同的心態,一起往不遠處的她家走去。
快到家的時候,後知後覺的顧婉猛然醒悟,終於知道那不對了。
事實上,她根本不需要賠償他三百萬,她都還沒有提出解決方案,就已經被他先入為主板上釘釘了。
脊背忽滴一挺,轉過身用右手指著秦牧言,一掃之前的萎靡不振,“我根本就沒有欠你三百萬。”
“哦,”
秦牧言慢下腳步,興趣盎然的看著她,“看。”
“是我指錯路害你被開了罰單,也無法明是因為遲到而丟掉的這份合約,還有,你口中那三百萬的合約我從頭到尾都沒見過,誰知道你是不是騙我的。”
顧婉越越激動,這一激動,就更加理直氣壯起來,“就算,就算那合約真的存在,就算因為遲到被對方毀約,我最多隻是間接責任人,無心之失,你才該為這損失付主要責任,所以,別想賴我一個人。”
因為毫不停頓一口氣完這多話,顧婉有些喘,可盯著秦牧言的一雙眼睛卻像抹去浮塵的夜明珠,亮得幾乎要射出光來。
反應夠快呀。
秦牧言看著顧婉,保持著那個姿勢不變,一隻手自然垂下,另一隻手揣在褲兜。聽她完,微微一笑,“我什時候過損失由你全權承擔了?”
顧婉沒想到他居然不認賬,氣得幾乎沒跳腳,上一秒還伶牙俐齒的人馬上變得結巴起來,“可你,你明明,明明……”
秦牧言繼續微笑,“至於你懷疑那份合約的真實性,沒關係,一會兒我會讓你親眼看到,你就知道我是不是騙你。”
秦牧言果然話算話,把合同原件給她看,證明沒有騙她。看著那份合同,顧婉頓時偃旗息鼓,如同鬥敗的公雞,眼一片死灰,如同明珠再次被蒙上灰塵。
這是,就聽他道,“其實,我也不想為難你,可丟了這大個單子,我的工作不僅沒有了不,還要賠公司一大筆錢。所以,不瞞你,我來找你,是因為我現在身無分文,沒飯吃沒地方住。”
對於他的話,顧婉有些嗤之以鼻,“秦總,你開的可是跑車。”
就算她再識人不清,可那跑車是普通上班族開得起的。
秦牧言卻搖搖頭,一本正經的道,“你什時候見過有錢人自己開車?”
“所以?”
“所以,我隻是司機。”
秦牧言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謊,見顧婉還是半信半疑,又指了指身上的衣服,道,“現在社會,會穿西裝打領帶的隻有三種人。”
見顧婉露出感興趣的神色,他繼續忽悠,反正忽悠死人不償命。
“現在還需要穿西裝大領帶的隻有三種人,那就是賣保險的,做推銷的,還有一種人,就是司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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