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馬丹娜的話,馬小玲腦海中慢慢浮現出小時候的記憶,想起了姑婆一劍削過金寶頭顱的事情,她還記得自己當時是如何的恐懼。
馬小玲無助的坐在沙發上,所有的記憶都回來了,可是她記憶的姑婆和那個殺死自己**人產生了衝突,一絲黑氣纏上了他的原因,她趕忙穩住心神,黑色漸漸褪去。
“我爸爸和哥哥在哪?”馬小玲聲音有些沙啞。
馬丹娜說道:“還在香江,具體在哪我不知道,你可以讓況天佑查查。”
說起況天佑,馬小玲心浮現出況將軍的模樣,搖搖頭,還是受到馬靈兒的影響了。
“我會去找爸爸證實的,如果真如你所說,我不怪你,你回去吧,我想靜靜。”馬小玲揮手將馬丹娜送進神龕,蜷縮著在沙發上,眼角有淚光閃過,習慣性的不讓它流下來。
第二天,茅小白發現了馬小玲的異樣,“小玲,你怎了?”
馬小玲沒心沒肺的說:“沒什,對了,你讓況天佑幫我查兩個人,一個是馬大龍57年生,一個是馬小虎和我一天生”
茅小白明白了,沒說什,拿出電話打給況天佑,況天佑現在還在警察局,沒一會兒,況天佑回來了。
況天佑將文件袋放在桌上,“這是香江境內符合你條件的幾人,你看看。”
馬小玲拿出文件,上麵是一頁頁人口信息,翻了好一會兒,看到了一個和自己爸爸有些相似的人,翻開具體信息,獨身。
“馬小虎呢?”
況天佑拿起另外一份,“有三個人和你同一天生日,有一個叫馬小虎,但是資料顯示他是孤兒院長大的。”
馬小玲錯愕:“怎可能?”
拿起資料,上麵是一張馬小虎的照片,敦厚老實,帶著黑框眼鏡,下麵是他的簡介,三歲時送入孤兒院,十八歲高中畢業進入社會,二十歲有了正式工作,在一家通訊公司工作,直到如今,還是一個接線員。
馬小玲嗤笑道:“這倒符合馬家男人的人設。”
茅小白挑出馬大龍的資料,住的地方離這邊有點遠,“我們去看看你爸?”
馬小玲說道:“我自己去。”
說著她就走了,茅小白想想還是沒有跟上去,有些事確實是外人幫不上忙的。
“況大哥,內地那邊有什消息?”茅小白問道。
況天佑說道:“沒敢接觸,不過我聽說領頭的是龍虎山的小天師,你有什看法?”
茅小白心想我能有什看法,我現在都不是法爺了,“想個辦法接觸一下,試試底細再說。”
茅小白兩人閑聊的時候,馬小玲到地方了。
馬大龍現在沒有正當職業,擺了個算卦攤忽悠人,糊口而已。
馬小玲遠遠的看著馬大龍,他正在給人算卦,還別說,有點意思。
馬大龍先把人忽悠坐下,“女士,你坐,反正也不吃虧不是,看到沒,我的牌子,不準不要錢。”
對麵那女人年紀不大,打扮的很精致,挺高冷的,按理說不會坐下,可馬大龍一頓忽悠,還是讓她坐下來了。
女人說了一串生辰八字,馬大龍掐指算算,說了一頓天幹地支,九宮八卦,突然停住:“冒昧的問一句,您母親是不是離開好幾年了?”
女人翻了個白眼:“你是算卦,你問我。”
馬大龍並不惱怒,“是這樣的,我算到您遇到了陰人,不過她並不害你,反而會幫助你,
隻是不確定是不是您母親。”
女人大驚,眼角含淚的說道:“真的嗎,我這幾天老夢到我母親,大師你給看看是怎回事。”
馬大龍看看女人的黑眼圈,又看看她脖子上掛的項鏈上的婚戒,心想,這單生意成了。
馬大龍開始一頓忽悠,沒一會兒女人高興的走了,留下三張百元鈔票。
等女人走遠了,馬大龍拿著三張鈔票來回數,高興壞了。
馬小玲從那邊走過來,和女人擦肩而過的時候,碰了下她的肩膀,將一團黑氣打散。
馬大龍誤打誤撞說對了,女人確實被陰人纏身,不過是一隻色鬼,並不是她的母親。
走到攤前,馬大龍發現有人來了,趕緊收起市儈的模樣。
仔細打量馬小玲,這姑娘真漂亮,不過肯定沒自己女兒漂亮,想到女兒,馬大龍多了一絲真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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