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蓉不在家,正好便宜了賈珍。
經過上一次的事,賈珍再往玉清堂來,早已無所顧忌。
“你出去!你進來幹嘛!”秦可卿蹭的站起來,連連往後退,她擰著眉一臉厭惡的看向他,慌亂中掉了自己手帕在地上。
院的丫頭早就被賈珍給支開了。
賈珍不但不惱,反而還嬉皮笑臉起來。他壞笑著撿起了地上的絲帕,一臉陶醉的聞了聞,“好香啊!就像你一樣香!”
“無恥!你再不出去我可就喊人啦!”秦可卿聽了,登時臉漲得通紅,卻顯得更加的嫵媚動人。
“叫吧!叫吧!任你怎叫喚.....我最愛聽你叫喚......”賈珍衝上前,一把抱住她,吻著她的香肌,色眼迷離。
秦可卿使勁的掙紮,可她一個嬌弱女子,哪有那大的力氣!
後退中,秦可卿仰在了桌案上。她使勁扭動著被賈珍按住的雙手,抓起一個瓷瓶,就朝他狠狠砸去,誰知竟被賈珍躲開了。
賈珍被她惹得惱羞成怒,他一把撕開她的衣衫,抓下她的紅肚兜,別在腰間,反手箍著她的腰……一番顛鸞倒鳳起來……
玉清堂門口的石獸靜靜地蹲在那。也隻有院的幾隻鴉雀瞧見了這段不能見人的醜聞。
賈璜的媳婦原本就和寧國府的女眷走得近。
先前因為侄子金榮上學的事,她百般奉承了王熙鳳,自以為在他們跟前是紅人。
誰知,金榮在學堂跟秦鍾打了架,又給他們磕了頭。回家說起來,金榮的母親卻隻教他忍著。金榮最終氣不過,趕到過節見著了他姑母,還是向她告了狀。
賈璜媳婦一聽就來了氣!她套了車就往寧國府來,要找秦可卿評評理。
誰知,剛一進院,就聽屋傳來呻吟之聲。賈璜媳婦寡居多年,隻當是賈蓉在家,一下子臊紅了臉。
可現在她進也不是走也不是,便躲在後巷子定定神。
賈珍慌忙跑出來的時候,她嚇了一跳!可她也隻瞧見了個背影,還有那腰上掛著的紅肚兜。
秦可卿必是偷人無疑了!賈璜媳婦這想著。
她嚇得捂住了嘴,沒想到這富貴逼人的寧國府竟有如此醜事!
穩了穩心神,賈璜媳婦探出頭,瞧著四周無人,忙急匆匆的趕回去了。
“哼!不過是一個貧家小民的女孩,竟能嫁到賈府做正頭娘子!哼!她也配!做出這種醜事!看她那兄弟還怎耀武揚威?”賈璜媳婦索性連家都沒回,直接奔她娘家來。
賭坊。
賈芸因倪二的款待,正好趕上空閑,便來還禮。一進門卻見賈蓉賈芹正堵得痛快。
倪二悄悄地告訴他,賈蓉已經在這住了有七八日了。
“他倒沒跟他老子一起來!”賈芸說道。
“自從被打了之後,賈珍還從未露過麵呢!估計是嚇怕了。”倪二說。
“壞了!”賈芸忽然不放心秦可卿起來。
賈珍在府胡鬧怪了,連丫頭都不放過,尤氏哪管得了他!
這賈蓉不在府,隻怕遭殃的是秦可卿。
“芸兄弟,你瞧咱們賭坊這段生意實在是好,這些是分紅,給你拿去!”
賈芸一想到秦可卿的處境,也沒心思收銀子,隻招呼著倪二先保管著,便來找秦可卿的父親秦業。
上回去玉清堂是受秦業所托。他想著還是勸秦業去接秦可卿回家小住,或許能躲過一劫。
誰知,
秦業竟病倒在床上多日了。賈芸見藥鍋還有熱著的藥,卻不見秦鍾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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