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你們倆現在感情那好,我那大兒子大兒媳地下有知,也會很欣慰的。”說著,老太太麵帶傷心之色,無聲的歎了口氣。
客廳的氣氛忽然就凝固了起來。
這件事是許家的禁忌,都不願意提起這傷心事來。
“媽,好端端的你提這個做什?今天算是我們家小團圓的日子。”許崢鬆神色一凜,開口道,“每年大哥大嫂忌日的時候,阿梨都會帶阿衍去探望他們的,這也是他們的心意,大哥大嫂都知道的。”
“就是呀,阿梨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何必提這些讓她難過的事呢!”葛琴也在一旁附和,還觀察了下許梨的神色。
“說的是,說的是,我也是老糊塗了,今天是個開心的日子,不提那些不開心的。”
老太太笑著點頭,又看向商衍,“阿衍啊,我這孫女啊,自小錦衣玉食,被她父母捧在手心長大,性子也驕縱慣了,如今你們還是隱婚,肯定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要是你倆起了爭執,是她不對的地方,也請你寬宏一些,把她帶回許家來,我和她叔叔嬸嬸自會教訓她的。”
許梨微愣,倒是聽懂了老太太話隱含的意思。
意思是,她有再多不好,他商衍也不能欺負她,更或是打她,罵她。
有本事就把她帶回許家來,她們家會教導他。
她心覺得貼偎,有種背後有人撐腰的感覺,頓時都覺得有底氣了。
被猶如傲嬌孔雀的眼神一瞪,商衍微微側頭看了她一眼,神色帶著鮮少的柔意,麵上卻不顯,一如既往地冷淡如常。
“奶奶放心,不論在商家,還是在外麵,我都不會讓她受委屈的。”
他聲線清冷,語氣十分平穩,卻又特別堅定,給人一種,他既說得出,就做得到的感覺。
不過商衍這個人本就如此,他隻要說得出的,就一定會做到,如果把握,就不會宣之於口。
許梨在旁邊聽著微微有些動容,她自己本身性子就不是個會吃虧的,一般不講究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一般有仇當場就報了,更不會因為讓自己在外受了委屈而輾轉反側的睡不著覺。
但仔細想想,她在商家確實沒受什委屈。
雖然商衍這個人很木頭,半天憋不出一個屁來,但凡他倆起了爭執,她都會發泄出來,偶爾商衍還會鬼上身似的給自己買一份禮物當做賠罪。
聽商衍這樣說,老太太自然是歡喜的,看孫女婿的目光也越發和善了起來。
“許枝呢?怎沒看到她?”許梨環視了一圈,忽然想起來問。
“枝枝還在學校呢,最近說是要交論文,學業比較緊張,明年就該畢業了,聽她那意思是想繼續讀研,我和你叔叔覺得也挺好的。”葛琴笑著解釋。
許枝今年大四,在京都師範大學,學的是設計係。
想起她那性子,許梨覺得,她不回來是好事,省得鬧心。
她也實在懶得和她周旋。
“話說,阿翊應該也快回來了吧?”老太太忽然道。
“是,昨天還打電話回來說,會趕在您生日宴之前回來呢!”一提起兒子許翊,葛琴這臉上的笑更是收斂不住了。
“那等他回國了,後麵還會出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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