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那清楚?”許翊不著痕跡的又瞥了她一眼。
“廢話,我和她是朋友,她之前就和我吐槽過好幾遍,說那男的簡直就是她人生汙點,要是有穿越能力,她都想穿回去給自己一個大鼻竇,看什個什人渣,談屁的戀愛。”
“咳咳,當然,這是她的原話。”她訕訕一笑,“這也是她這些年不願意談戀愛的緣故,覺得你們男的都不靠譜,所以,我想著,我大哥多優秀,多靠譜的一個人啊,介紹給她,肯定不虧,你說是吧,大哥。”
許翊輕笑了聲,“就當你在誇我了。”
“我本來就是在誇你呀,不過……大哥你到底怎想的?我可是第一次做紅娘,你好歹讓我有點成就感是不是?”
看他走了,許梨連忙追上去繼續問。
“我的事不用你操心,我心都有數,還有,這件事情別在你嬸嬸麵前說。”
許梨撇了撇嘴,“我知道,這不是想問問你的想法嘛。”
“那你問過她的想法嗎?”
許梨瞬間眼前一亮,覺得有戲,“你這是在像我打探軍情嗎?”
“嫂子。”聶默嶼環視了下周圍,見沒什人,便笑著喊道。
再往下看,那輛隱於夜色中的黑色卡宴依舊停在院外香樟樹旁,和夜色幾乎融為一體的還有那具身著剪裁得體西裝革履的挺拔俊影。
現在看來是白瞎。
今年的初雪,好像比去年來得要早一些。
這句話引來老太太和許崢鬆的目光。
進了屋子後,葛琴是個心細之人,看出了她眼眶發紅,便出聲問,“阿梨,你怎了?是不是哭過啊?”
他親手拿出一杯咖啡遞給她,“瞎說,我嫂子就你一個,隻認你,而且,我衍哥就喜歡你一個,就算以後孤獨終老,他都不可能再娶別的女人。”
車庫到別墅正門有一截不算長的廊蕪,從車庫一出來,許梨就目不斜視的進了屋子,就跟沒看見他似的。
睡覺!
“那要不要緊啊?眼睛難不難受?”葛琴上前關心問。
“當我沒問。”許翊收回視線,往屋子走,“走吧,外麵冷,別站在這吹冷瘋了,小心感冒。”
不過,白君嫿那邊的態度也比較明白,大概就是不想再有交集的意思了,但她想著,要是他大哥有那意向,主動主動,說不定還能改變形式呢!
今天的戲份基本都在室內,也不怕在外麵挨凍。
他愛淋雪就淋雪,關她什事。
“不舒服就要說,來,給奶奶看看。”老太太聽言,朝她招了招手。
“那就好。”葛琴鬆了口氣,又瞪了眼自己兒子,“外邊那冷,你說說,你這大個人了,也不知道帶阿梨進來,凍感冒了可怎是好?”
簡單和葉姨說了兩句話她就上樓了,卸了妝敷了張麵膜躺在床上玩起了手機。
許翊看向許梨,幾秒後,泰若自然的收回了視線,沒有說話。
“說吧,又來做什?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她接過他遞來的咖啡啜了口,漫不經心的問。
墨色的發頂上也飄白,指尖的煙蒂忽明瞬暗,暖色的路燈照明了他半張深邃的輪廓,口中淺淺吐出灰色的煙圈,動作不變,周而複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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