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白君嫿打完電話後,許梨就去浴室洗漱了,還順帶把手機帶進去了。
生怕會錯過她們的電話。
後麵一直沒等到白君嫿的消息,導致到三四點都沒有睡。
臨近四點的時候,她給白君嫿發了條微信,詢問裴聽榆怎樣了。
僅過了兩分鍾左右的時間,白君嫿的電話就打過來了,她連忙接起,“君嫿,聽榆怎樣了?要不要緊?”
“她流產了。”
許梨懵了,眨了下眼睛,感覺自己幻聽了,“流產?誰?”
“裴聽榆。”電話那頭的白君嫿語氣冷靜清晰。
“這……這怎回事?”
白君嫿輕歎一聲,“昨天晚上喝酒了,輕飄飄的,不小心踩空從樓梯上摔下來了,流產了,我到的時候救護車剛把她抬上去,流了很多血,嚇死我了,我當時以為她是哪磕著碰著了。”
裴聽榆這個人驕縱任性,又熱情似火,不達目的不罷休,但同時,隻要她做好的決定,就算是九頭牛來拉,也是拉不回來的。
後麵裴聽榆什都不說了,隻坐在床上哭。
等最後一個行李箱搬出來後,她露出抹淺笑,將手一遝紅票子塞領頭工人手,“辛苦了,天那熱,拿著去買水喝吧,這些行李,你們發車後,給我說一聲,到了延邊會專門有人接的。”
而且能讓裴聽榆這決絕,想必他們之間是真的有了難以愈合的裂痕了。
領頭工人激動的多了幾句話,就高高興興的走了。
這反轉來那快,把她們倆都整不會了。
她在醫院住了五天左右,都是白君嫿在照顧她。
反而安安靜靜的,靜到讓他覺得有些發慌。
宛如行屍走肉。
前天裴聽榆因為訂到了平時很難訂到的那家情侶餐廳,還在群炫耀來著。
“家。”
白君嫿抽了兩張紙巾給她擦,出現在鏡頭,“我問她,她也不說。”
“聽榆,這件事情大哥有知道的權利,而且你們……”
他回撥過去,電話很快接通,就是沒響起他印象那道咋咋呼呼怒意滔天的質問聲。
她頓了下,“她和商彧是不是吵架了?我剛剛本來說要把這事告訴商彧的,她死活不肯,情緒還特別激動,我怕刺激到她,就沒打。”
————
商彧剛走到辦公室,就正好看到她這條消息,呼吸都不由急促了起來,但在此時的他眼,裴聽榆這舉動無非是鬧鬧脾氣,想讓他哄哄她,尋求他的關愛一樣。
這次的教訓也足夠她疼痛一生了。
等把房子掛在中介低價出售後,她從黑名單把商彧的電話放出來,撥過去。
第二天上午沒有許梨的戲份,她睡到十點多才起來,第一時間就給裴聽榆打了個視頻過去,白君嫿也守在她身邊。
“剛睡下。”白君嫿扶額,“她自己也不知道懷孕的事,隻說她平時月經就來得不正常,這兩個月沒來,她也沒怎放在心上,也沒有孕吐之類的,就沒往那方麵想。”
一追問就代表在裴聽榆傷口上撒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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