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行數日的江辰見十開外一座雄偉壯觀的城池拔地而起,氣勢磅,高約三丈的城牆緊緊包裹著這座齊國都城,城外隱隱約約能看到細若針線的護城河圍繞著都城潺潺而流。
江辰好奇的問道:“師兄,前方便是臨安了吧!這氣勢可比莒城磅許多!空中似有真龍盤旋,氣衝雲霄”
子斯看了前方闊別多時的城池,心中頗為感慨。聞言子斯好奇道:“師弟還會望氣之術?”
江辰笑道:“師兄難道忘了,辰在公羊家藏書樓待了三年,各種書籍粗有涉獵。”
子斯不禁打擊道:“公羊家武學藏書可不少,雖沒有多少上層武學,但不至於師弟一本看不上吧。如今為何一點不通?”
江辰道:“師尊說修行在於修身,武學一道循序漸進。沒有必要早早學之!”
聞言子斯嘴角一抽不與他辯解,緩緩道:“此城載一國之氣運,漸漸匯聚,形成龍形。景孝元年,齊國舉國般之。多年來不斷擴建,直到一年之前完工,今齊國女帝昭平三年,足足花了一代人之力而建,自然頗壯觀磅!
景孝乃上一代齊國皇帝的年號,在位整整三十載,其中多年來勵精圖治,在趙國一次次強攻中堅強存活下來,痛定思痛,舉國般之。其間廣開言路,招賢納士,內修民政
經過多年發展,終於於三年前還是公主的昭平女帝在平津戰役打得趙國潰不成軍,割地求和。至此齊國一躍成為傲視六國的存在。”
江辰聞言不禁對這位女中豪傑多了幾分佩服,道:“此等雄才大略,巾幗不讓須眉的女帝好生讓人佩服,能人所不能!說來應該是第一位女子稱帝吧!當真是前無古人!”
子斯笑道:“這是自然,當初這位女帝未曾登基之時來儒家聖人齋求教,師尊曰:懷天下之安民者乃為賢,兵天下而安者為霸。
女帝曰:此二者非我所願也,先生可有一言而教我?
師尊曰:懷天下而安民,必先取之。不破不立,百姓連連苦於戰亂。不若一統天下,再行其治
女帝曰:願拜先生為相,望先生助我!
師尊曰:老夫年事已高,恐無精力矣!有負殿下厚望
女帝曰:不若先生在稷下學宮當個大祭酒,日後本宮也好請教,望先生切勿推辭!
江辰不可置信的道:“老師做官了?”
子斯聞言道:“老師當大祭酒是名義上的,並不管具體事務!”
江辰恍然大悟,老師雖然憂心天下,但他那性子做官夠嗆。
二人隨即走近了城門,才發現近看時視覺衝擊更甚,寬約三丈的護城河潺潺流動,門前身材魁梧的禁衛身披銀甲,在陽光的照耀下銀光閃閃,手持兵戈好不威風!
進城後,江辰還沒來得及看看喧鬧繁華的臨安城就被子斯帶到了稷下學宮。
江辰無奈道:“師兄何必這般著急?”
子斯道:“此行不就是帶你過來嗎,有什問題?”
......
隨手將手中韁繩給了旁邊的弟子。包袱中的白梨兒憋了幾天,此刻掙紮著從包袱爬出來。
江辰見狀把它擰了出來,掛在自己的肩上。
“嚶嚶嚶”
白梨兒雀躍的叫著,帶著難以掩飾的喜悅在江辰身上跳竄。
這就苦了江辰,怎還蹦了起來,真當是那啥嘛!
被白梨兒這一鬧,本來帶著點怨氣的江辰,也為之歡喜。
子斯見這對活寶又雀躍了起來,臉不由得黑了起來。
“何人在此喧嘩,難道不知此乃百家道宮重地?該當何罪”
隻見一個負手而來,臉上帶著嚴肅的中年人緩緩逼近斥聲道
一旁嬉鬧的白梨兒好奇的看著,頗為不解,江辰正準備認錯,旁邊的子斯站出來說道:“不知道兄意欲何為?”
中年人看了子斯一眼道:“此乃學宮重地,應罰站一個時辰以儆效尤。此人是你帶來的,你可有意見?”
子斯又道:“道兄所言極是!我這師弟就勞煩道兄了,待吾去告知師尊師弟犯錯,讓他等著便是!”
聞言,中年人深深看了子斯一眼。道:“下不為例”
隨即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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