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這有空?”
“每都有空,隻是今有更重要的事情,我必須來!”
上官邪的動作頓了一下,臉上凝固的表情轉瞬即逝。
當然,其實上官邪早就知道eri來了。
伯爵城堡到處都是攝像頭,到處都是眼線,想要不知道一個人來伯爵城堡,其實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緊接著,上官邪順勢坐在了椅子上,
桌子上已經提前準備好了果汁。
上官邪端起來饒有興趣的品嚐著。
就好像eri剛才什都沒有,而他什都不用問。
今果汁的味道不錯,我不介意你坐下來喝一杯!”
看到上官惡意這副若無其事的樣子,eri反而顯得更加焦急了。
他知道上官邪聽得懂自己的話,隻是他故意裝作什都不知道。
可是eri又哪知道,上官邪隻是不想點起這場【戰爭】。
即便他在怎心狠冷絕,但是因為上官老爺的原因,他對eri,不得不顧及兄弟情意。
“為什要再次把她關起來?”
“你在質問我?”
上官邪冰冷的眼神瞪著eri。
他從不允許任何人對自己這樣。
也從不允許任何人可以用質問的口氣對待自己,包括自己的兄弟也不可以。
“這些都還重要嗎?別人也許看不出,但我卻看得出你對晚晴的感情,可是為什就不能用一種正常的方法對待呢!”
eri的話像是一把刀子,在上官邪的心上深深的劃過,留下一道疼痛的傷痕。
一時間,上官邪陷入了沉默之中。
他端起杯子。心不在焉的飲了一口。
橙色的果汁顯得一場的豔麗,可是在他眼,此時就如同在飲一杯白開水,沒有一絲味道。
他也曾反複的追問自己,既然對晚晴的感情那強烈,可為什就不能向別人一樣去好好的愛一個人呢?
而上官邪又怎會承認,這一切,都是因為他的懦弱,不敢承認自己的感情。
生怕會因此而受到傷害。
eri也思考看一下,他猛然站起身來,神情異常的嚴肅而認真。
“大哥,請你放了晚晴吧,她已經為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了,你為什就是不能放過她?”
“這是我們的事情,跟你有何關係?”
“因為我也愛她,這足夠了嗎?”
上官邪的手緊緊的攥住玻璃杯,指關節漸漸發白,掌心中幾乎集中了他所有的力量。
杯子麵的液體仿佛都在跟著顫抖著。
沒有人能夠體會到上官邪此時的心情。
現在竟然有一個男人,在他麵前大聲的愛晚晴。
這讓他的心有種酸酸的滋味。
可是eri和他不同,他更加誠懇和執著,認真而溫潤。
和晚晴看起來,是那般配的一對。
晚晴和他在一起,一定會很開心吧?
再看看他自己,竟然會選擇這種方式留住一個人。
雖然留住了晚晴的人,可是她的心呢?
恐怕這個時候是在另一個男人的身上吧?
即便這個人是他的弟弟,那又怎樣?
他依舊會從他的手中掠奪走。
沒有一個人是大公無私的,他也一樣。
這個女人,隻能是他一個人的,任何人也別想在他麵前將她奪走。
上官邪忽然裂唇一笑。
笑意帶著一抹倔強的邪惡。
上官邪舉起杯子,將它放在眼前不停的把玩著,就像是在欣賞一副寶貴的圖畫。
“聽上去很感動,不過很可惜,她現在是屬於我的!”
接下來,就可以清晰地聽到eri長長的喘了口氣。
“晚晴是人,不是隨意可以擺弄的玩具。”
“有什區別嗎?她在我這可能連玩具都不如!”
一句話,足已經讓eri內心的火焰燃燒起來。
此時他更多的是為晚晴而感到不公平。
上官邪傷害晚晴也就罷了,現在eri決不允許他這侮辱晚晴。
如果他一定要這選擇,那eri隻好去珍惜。
不是每個女人都可以這後悔的錯過幾次的。
eri現在想起來,當初那輕易的放手本就是個錯誤。
“我隻問你一句,晚晴到底在哪?”
eri憤憤的問道,語氣中夾雜著一抹隱忍。
此時,上官邪臉上的笑意更加濃厚了。
想要帶走他的女人,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晚晴注定隻是屬於他一個人的。
即便是死了,也依舊隻屬於他一個人的,任何人都沒有資格跟他搶。
放下杯子,上官邪站起來,黑霸立刻將準備好的衣服披在了他的肩膀上。
上官邪的眸子闔了一下,再次打開的時候,刺出的是更加犀利的光芒。
“好啊,那就看你有沒有本是將她帶走了!”
上官邪就給他們這個見麵的機會。
但是他卻可以很肯定的,晚晴是絕對不會跟eri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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