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晴笑著,半開玩笑的道。
花西澈也跟著莞爾一笑,嘴巴彎的如一輪明月。
晚晴並不是在嘲笑。
而是像花西澈這樣身份尊貴的男子,實在不適合做這種粗活。
“你又在拿我開玩笑了!”
“我哪有?”
晚晴委屈:“就當是我為你們做的一點事情吧,欠你的恩情太多了,這一輩子可能都還不完!”
“既然如此,恐怕下麵你要欠我的更多了!”
正在晚晴疑惑不解的時候,花西澈已經將晚晴拉了起來,牽著她的手往別墅外麵走。
“西澈先生,你這是要”
“噓”
花西澈做了一個不要話的收拾。
彎唇上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晚晴就這樣,像是受了蠱惑一般乖乖的跟著他走。
晚晴乖乖的坐在車,一路上都沒有再問。
隻是享受的望著窗外。
她相信花西澈是個好人,更會帶給她驚喜。
反正她現在已經一無所有了,看看這個男人還會給她什意外?
機場大廳門口。
晚晴詫異的望著花西澈。
“我們來這做什?你是要接朋友?”
“在等一個很重要的人!”
花西澈目光始終緊緊的盯著出口處,生怕會錯過了什重要的人。
晚晴憋著眉,不再話。
她靠在皮質的後背上,安下心來。
還以為是什令人意外的事情,原來是要陪他接一個朋友。
這一段閑暇的時間,車廂很是安靜。
兩段平穩而均衡的呼吸聲互相交錯,讓氣氛壓抑下來。
晚晴不動聲色的瞟了花西澈一眼。
此時他雙手把在方向盤上。
褐色的眸子深邃,明亮。
偏分的劉海自然的落下來,很長,幾乎和下巴處相互交融。
這是女人才有的柔媚和性感。
不得不承認,他是個極具魅惑的男人,帶著半個女人的性感和妖嬈。
但是骨子,卻有著成熟男人的體貼和優雅。
這樣複雜而王子一樣的男人,又是哪個女人能抗拒的了的呢?
“蕭蕭!”
花西澈忽然轉過頭來認真而嚴肅的盯著晚晴。
“呆會不管你看見了什,我都希望你能鎮靜,現在是關鍵時刻,一切都隻看你了!”
晚晴水水的眼睛詫異的眨了眨。
她聽得一臉迷茫。
花西澈總是喜歡一些她聽不懂的話。
但是,晚晴還是象征性的點點頭。
不管什時候,她覺得花西澈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有道理的。
花西澈灰暗的盯著正前麵,口氣凝重。
“他們來了!”
晚晴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
瞬間,全身一僵。
那是她的家人啊!
隻見蘇父坐在一張輪椅上,麵色憔悴,頭發花白,像是經曆了長久的人間滄桑。
蘇母吃力的推著他,還不時的低頭跟蘇父交談著什。
她的臉上,是久違的欣慰和放心。
晚晴足足怔了幾秒鍾才反應過來。
眼睛光芒湧動,是熾熱的,是酸楚的。
那久了,她終於看到了她最摯愛的親人,她的爸爸和媽媽。
今,她終於見到了。
晚晴激動萬分,連眸光都在不斷的顫抖著。
眼睛已經泛起點點的星光來。
那是欣慰和興奮的淚光。
原來這就是花西澈所謂的重要的人!
晚晴開心的咬著唇,這一刻,開心和感激不斷的從身體湧出來。
她忍不住就要開門,卻被花西澈先知的抓住手腕。
“你不能去!”
“為什?”
晚晴不悅的皺眉。
這一刻不上去擁抱他們,還要等到什時候呢?
花西澈深深呼了一口氣,示意她繼續觀察下去。
晚晴的目光馬上又跳回去。
蘇母他們還沒有來得及走出大廳,一輛保鏢車就穩穩的停在他們麵前。
從上麵下來了幾名黑衣保鏢。
他們分工明確,將蘇父接到了保鏢車上,蘇母也跟著上了車。
顯然,這一個過程都是出自兩位老人的自願的。
晚晴身體發緊。
她下意識的俯身低頭,試著躲過他們的視線。
晚晴自然認得,這是伯爵城堡的保鏢。
可是
“這這究竟是怎回事?”
確定他們已經離開了,晚晴才敢直起身體來。
她曾經被上官邪折磨到求死不能。
好不容易擺脫了那個魔鬼和那個地獄,她還沒有來得及喘口氣,怎會願意再被他們發現呢!
凡是跟伯爵城堡有關的一切,晚晴都產生了後怕。
這是下意識的行為。
花西澈垂下漂亮的眸子,想了一下。
“你看到的是事實!”
晚晴身體一沉,眼睛不敢相信的盯著花西澈。
她猛然的抓住了他的手,情緒有些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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