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陽光,從空灑落下來。
樹影婆娑中,上百人的狩獵隊,也在一顆巨樹之下,安營紮寨、埋鍋做飯,準備好好來一頓,野外的燒烤大餐。
這次狩獵的收獲不錯,與大野豬個頭相仿的獵物,就有十一頭之多。此種收獲,對於任何一個狩獵隊而言,都可稱之為豐厚了。
不過,相對於商隊,那上萬的成員。
好吧,在樹下休息的隊員們知道,狩獵尚未成功,下午仍須努力啊。
“老鐵。”
爐火旁,易秋三下五除二的,將最先烤好的幾串烤肉,消滅幹淨。然後,對著不遠處,正在對一輛,被剮蹭的微型懸浮車,進行修理的巨漢道:“老鐵啊,我給你件事、、、”
著,易秋指了指遠處,一個被茂密叢林所覆蓋的山峰:“我瞧那山峰,骨骼清奇,風清氣正,想來一定有好的獵物。所有,我打算獨自一人,前去探索一番。
如此,下午的狩獵,我就不和你們一起了。”
巨漢一愣,不過立馬的,回複常態。
對於巨漢來、、、
不,應該是鐵雄。
巨漢,姓鐵名雄,是商隊的護衛隊中,具有絕對話語權的隊長。
按理,像易秋這些,屬於商隊高價聘請的保鏢。應該按照商隊的規程,如果沒有合適的理由,不能自作主張的獨自行動。
不過,規矩是規矩,現實是現實。
這次商隊,幾乎是花了血本,雇傭了近兩千名保鏢。
這些保鏢,清一色,都是修行強者。而且,他們還不是一般的修行強者。在他們之中,要是在三大獵人工會注冊的星際獵人,要是傭兵工會注冊的星際雇傭兵。
這些家夥,修行強悍,桀驁不馴。
不要,像管理自己屬下一下,嚴格管理他們。就是,稍微的進行一下約束、、、
好吧。
雖然知道,老板花費大價錢,自有他的想法。
但麵對這一幫不受約束的家夥,鐵雄也知趣,聽之任之。
所以,當易秋以一種奇葩的理由,想單獨出去轉轉的時候,鐵雄隻是略微停頓,然後豪爽的,對易秋揮了揮手:“好,沒問題。不過,我易兄弟,如果在山上,看到什地靈萃的,可別忘了,給老鐵我,采它個三五株。”
“k,腦碰碰了!”
易秋打了個手勢,然後,看了看爐火上,剛剛烤好的。忍不住的,又吃了幾串,然後,喝了一大杯,放在旁邊的冷飲。
吃飽喝足,縱身一躍,易秋向著遠處的山峰而去。
、、、、、
巨大的樹冠,高出地麵上百米。
雖然與荒莽深處,那些矮則幾千米,高則幾萬,甚至是十幾萬米的巨樹比起來。此處的所謂巨樹,連樹苗都算不上。
但是,對於此時,在樹冠之間,快速縱躍的易秋而言、、、於百米高樹之巔,自由飛越,其暢快淋漓的感覺,真是人生之快,莫過於此了。
尤其的,腳尖輕點,借力而升之處。
既不是樹枝、樹葉和樹幹,也不是礫石、頑石和磚頭。
而是生長在樹冠之上,那一條條的藤蔓,一株株的草、野花。
在易秋的操控下,藤蔓飛舞、草搖動。每當易秋腳尖下落之時,總會有藤蔓的枝條,或草莖葉,飛舞到易秋的腳下。
當然,野花顫動,花瓣飛揚間。易秋也是瀟灑的,借花瓣之力,縱身飛躍,於瞬間,由一個大樹,飛越到另外一個大樹之上。
我是一隻大飛鳥、、、
想要飛呀飛,卻被一隻大飛機,給歧視了、、、
直到有一,我打了一隻大飛機、、、
悠揚的歌聲,在五音不全的音調中,回蕩在山野密林間。
沒有觀眾,更沒有喝彩,但對於自己的唱功,異常自信的易秋,看著叢林中,那雁驚鹿跑的景象。不由自主的,給自己一個大大讚。
瞧瞧,沒有重金屬的刺激,都能讓這些原本安靜的動物,躁了起來。
真是、、、
我呀我,還真是,太有才了!
這是為什呢?
賦?
沒錯了,就是賦!
每個人都有賦,但對於絕大多數而言,終其一生,賦也不會有任何的變化。可是對於少數人來,賦卻隨著機緣的變化,不斷的提高。
比如自己,在上一次血脈激發後,屬於歌唱的賦,就由原本的七音不著調,直接提升到五音不全。
按照這樣的速度、、、
易秋的心中,湧起了無限的期盼。如果再來幾次的血脈激發,自己的歌唱賦,豈不是能夠逆到,世界男高音的水平。
想到這,在樹冠之間,縱情飛躍的易秋,忍不住一陣的長笑。
、、、、、
山峰之上,一片不大的開闊之地。
在這片開闊之地的中心,一條藤蔓違反常理的,不借助任何附著物,就以螺旋的方式,將莖葉懸於空中半米之處。
而在藤蔓的莖葉之上,易秋盤膝而坐。
此時的易秋,沒有上山時的灑脫飛揚。
山風徐徐吹過,略帶涼意的風兒,夾雜著植物清香,讓易秋的心境,慢慢平和起來。
呼氣、、、
吸氣、、、
一呼一吸、、、
長時間的摸索,讓易秋總結出一套行之有效的呼吸節奏。而隨著呼吸的節奏,易秋的心神,逐漸與周圍的大自然,融為一體。
時間,不斷推移、、、
遠處,野獸在吼叫。
空上,偶爾路過的鳥兒,也鳴叫著,一路向南。
至於近處的灌木上,一隻不著調的螞蚱,則閃動了幾下翅膀,撲棱棱的,飛到了一片灌木之上。
風兒陣陣、、、
在不經意間,掀起了地麵,幾片枯葉和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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