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死者才能看到戰爭的終結”——柏拉圖

    絮語曆1996，11月9日。開羅城城破。

    白馬少帥帶著士兵們撤入城內，與敵軍展開巷戰。

    侄子黨的軍隊之所以能夠攻破開羅城的城門，是因為一個人在城做了內應。他就是那個穿著錦衣的胡子。在他的家中，有一條通向城外的地道。爆炸頭的糧食和胡茬子的武器都是通過他的那條地道運到城外和侄子黨的軍隊進行交易的。而這回，這條地道運送的不在隻是糧食或者武器，而是人，是士兵，是全副武裝的戰士。這一支大概隻有一百人的隊伍通過了這條地道，與外麵的軍隊應外合，打開了開羅城的城門。

    在開羅城陷入水深火熱的時候，在遙遠的地方，有個叫莫明城的地方。莫明城是橘子黨的領袖，那位將軍所在的地方。在城中有個將軍府，不過那位將軍平時並不在那。他在莫明城西邊三百處，又建了一座宮殿。將軍平日就呆在那。

    宮中最後麵的大殿叫霽月殿，那是那位將軍晚上安寢的地方。雕梁畫棟，簷牙高啄，勾心鬥角。進到麵，首先可以看見一張巨大而柔軟的床。那張床可以同時睡下七個人。而現在，那張床上隻躺著兩個人。在床的兩邊，有六個少女。她們的身上隻裹著一條薄得幾乎透明的絲綢。在她們的麵前分別有一個用檀木做成的桌案。在桌案的上麵放著一個青花瓷的盤子，在桌案的下麵是今早剛摘來的橘子。她們就跪在案前，為她們的橘子將軍剝橘子。橘子要剝的比她們身上的衣服還要幹淨，要連一點白色的筋絡都沒有。

    ……

    開羅城。

    全身紋身的暴露狂趕緊鑽入又又破又臭的柴房。他將自己深深地埋在柴房的幹草堆之中。他想要活下去，他實在害怕極了。在柴房的外麵，如今已經變成了一片血色的地獄。柴房外麵的動靜越來越大，腳步聲越來越近。他的心頓時提得很高。他屏住自己的呼吸，捂住自己的嘴巴，恐懼地閉上眼睛。

    柴房的門“”的一聲被摔開了。由於暴露狂閉上了眼睛，所以他沒有看到，進來的那兩個手持長矛的侄子黨士兵，還有他們手牽著的一條被綁住嘴不能叫的狗。

    幹草堆被掀開，暴露狂整個認就這樣暴露在了兩名士兵的眼中。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隻看到一名士兵高高地舉起自己手中的長矛，另一個士兵在一旁牽著條狗，兩人都猙獰地看著他，猙獰地笑著……

    “嗤”

    橘子被咬開流出來的汁水潤濕了將軍的嘴唇。今年的橘子又甜，水分又足，深的將軍的喜愛。將軍吃了幾瓣，覺得夠了。他將床上的那個女人抱起來，親在了女人的鎖骨上。他並沒有親多久，便將那女人重重地摔在了床上。那個女人隻是他用來擦嘴的。他突然覺得心情不錯，便叫人拿來紙筆。這位將軍不但在戰場上所向披靡，而且在書法上同樣有著不錯的造詣。他的書法大氣磅，點、鉤、豎、橫……

    “沙沙沙……”

    那兩個士兵拖著暴露狂的屍體。屍體的頭發染著鮮血，在地麵上畫出一條筆直的橫線。

    那位販賣奴隸的紅裙女子被十幾個侄子黨士兵拖到了馬廄。一個士兵淫笑著，脫下了自己的衣服，撲了上去。紅裙女子拚命掙紮。士兵伸手想去摸她的胸脯，卻被她一口咬住手。

    “啊，臭婊子。”士兵慘叫一聲，罵了一句。他掰開了女子的嘴，將自己的右手高高地揚起，然後狠狠地向女子的左臉揮下……

    “啪”

    腳在地上打著節拍。胡琴、排簫、琵琶……音樂靡靡。舞女們扭動著自己的身體，一肌一容，盡態極妍。將軍坐在上方，開懷大笑。他的身上隻在胯處包裹了一條幾乎透明的絲綢。而在他下方的王子公臣，他們的打扮也和將軍沒有一點分別。

    將軍站了起來，他走向那群舞女。他終於連那條幾乎沒有什用處的遮羞布也不要了。他伸手扯下了那條絲綢……

    最後一個士兵係上了自己的腰帶，嘴罵罵咧咧地，和自己的夥伴一起，離開了這個馬廄。而留在馬廄的，隻剩下躺在那的女子。她已經沒有了生息。她就那樣靜靜地躺在那，安安靜靜的，如同在這個季節，飄落在樹根下的樹葉。她最喜愛的紅裙，如今已經變成了一片片美麗的蝴蝶，停留在她的身體上。為她遮蔽著什，又述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