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扇,那是啥玩意兒?”
“林升,什人,你認識嗎?”
“不認識。”
“靠,不認識你瞎叫喚什,嚇老子一跳。”
“這不是前幾天鄭瞎子剛說過的一段書嗎,誰他丫的讓你當時不在。”
“那鄭瞎子說,江湖上有個手組織名叫觀雪樓,專門收錢殺人。在這片神州上,如果你有想殺而殺不了的人,那你可以花錢請他們去殺。他們隻要接受了你的委托,確認了目標,那便是不是不休,哪怕是天涯海角,他們也會將目標擊殺。”
“有這玄乎嗎,真的假的?”
“你問我我哪知道,鄭瞎子說的,你去問他啊。”
“我說,你別歪樓啊,說鐵扇呢,你說殺手組織幹啥。”
“你急啥,鄭瞎子還說了,江湖上有個殺手榜,上麵細數著各個令人聞風喪膽的殺手。殺手榜有分天、地、人三個榜,而那林升,便是地字殺手榜第二,他不使劍,不用刀,隻用一把鳳羽鐵扇。‘若問世間誰自在,鳳羽青衣是林升。’江湖上還因此流傳著這一句詩,就是用來形容他的。”
“這厲害嗎?鄭瞎子從哪知曉這些的。”
“誰知道呢,或許是瞎編的。”
“也對,那般傳聞中的人物如何,又與我等這些小人物何幹呢。”
“聽傳言說,燕赤王朝又要與我們開戰了。”
“可不是嗎,最近連咱們這座邊塞小城都緊張了起來。”
哎,他們倒是開心了,到頭來,受苦的還是我們這些普通平頭百姓,什時候才能過上安生日子?”
“靠,說這些破事幹啥,掃興得很。生前哪管身後事,浪得一日是一日。來,幹,喝個痛快。”
“幹。”
......
你一言我一語,大事小事,幾人說了個遍。
南宮問心喝著酒,吃著飯,也是聽了個遍。
他的注意力主要還是在那被認為是林升的身上,酒客們的議論引起了他對那把鐵扇和它主人的興趣。
反觀那人則對酒客們的談話毫不在意,在罵了一句後便隻是自顧自的喝著酒,看起來似乎是在等著什人。
南宮問心將最後一個肉丸子往嘴一丟,又將壺中最後的酒倒出,喝盡。喚來店小二,將腰中酒壺遞給店小二,讓店小二裝滿酒後,順帶備了些幹糧,結賬。拿起桌上的劍,走人。至於林升要等誰,與他無關。
從店小二那兒接過牛繩,問了個方向便朝著另一邊城門走去。
椋城城主府,主座上坐著一位穿著白衣貂裘的年輕男子,城主王楓正向他匯報著一些椋城具體事宜。
“王楓,我到達椋城之事可有他人知道?”男子輕聲問道。
“除了我及我的親衛,應該沒人知曉。”
“我的身份?”
“公子請放心,除了我,我敢保證沒人知道。”
“當真?”白衣男子眼神淩厲,凝視著王楓。
“當真,若有半句假話,下官願以死謝罪。”
“勞你幫我準備一下,我也是時候啟程了,再晚可就趕不上了。”
“公子,是否需要修書一封,讓邊防駐軍李袞派人護送你回京?”王楓不傻,白衣公子昨日可是滿身傷痕回來的,而那隨身護衛卻沒跟著回來,肯定是發生了什大事。
“不用,我此次是秘密離京,不宜過於聲張。”
“可是......”
“不必擔心,我可不會輕易死掉。”白衣公子見王楓依舊想說些什,出言製止了他。
“我還有必須辦的事,又怎可能死掉。”他雙拳緊握,心中狠狠打定主意。
晉安城某處府邸。
“一群蠢貨,不知道是幹什吃的,這點小事都辦不了。傳信周建,再給他一次機會,若是再失敗就別回來了。”
“是,主人。”
......
一頭老黃牛馱著個少年,緩緩走在銀裝素裹的西北大地上,沒有準確的目的地,隻是一直向東南方向前行。
那少年便是兩日前離開椋城的南宮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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