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來,互不相識的人通過碰巧的相熟,則會產生以下談話:
“你是誰?從哪來?為什要…”
“我是…你是誰?為什…我不過是…那你……”
繼而再因此而熟知名字,再是熟知對方性情……
徐七不想問這個長發男人——“你是誰。”
因為他問過了,也並沒有得到答案,而得到的結果不過是一人靜默無聲回念過去,一人尷尬不知所措。
雖然還沒到尷尬的地步,總也不能因為自己的隨便一句叫別人傷心了,雖然徐七看不出這有什好傷心的。
徐七隻知道,這個長發男人的過往絕對不是自己想象中這簡單。而且,長發男人似乎自一直深居在秦嶺大山深處,對外界一無所知,但至少長發男人並不簡單。
光是大山深處的豺狼虎豹就決定了“隱世”對於尋常人來是有多難。
不是每個人都可以隱世的,所以這些隱世的人,多是高人,非徐七笑弄的此“高”,而是彼之厲害過常人遠矣的“高人”。
長發男人不僅是高人,還是個好人。
有誰會莫名其妙去救一個快要死的人?更何況這個人看上去就是被仇殺,看上去不算是好人——徐七那時候的狀態的確是滿麵血汙模樣猙獰,這是徐七聽長發男人後來講述才知道的。
有誰會深居大山深處卻擁有妙手回的濟世救人之醫術?不過聽長發講自己的傷勢,不但沒有傷及五髒,也未傷及六腑,恰恰好好隻是穿透了身體而已——長發男當時就這的,“而已”,這個詞讓徐七牙癢癢,任誰都不想在試過一次被釘過後再被人是“意思而已”的。
又有誰能因為陌生人了一句手無縛雞之力而認為其中有隱喻,所以去殺了一隻雞做了滿桌雞——這個徐七承認這的的確確是長發傻。
“長發,我還要吃雞!”
“長你大爺,吃你大爺!”
“長發,你怎沒有一點作為隱世高人的覺悟?成你大爺我大爺雞大爺的,從哪學的?”
“從你大爺那學的!”
“你大爺的……看看看我都被你帶壞了,呸呸呸!”
“……”
“怎不話了啊?還是的太輕了?我聽不見啊!”
“廢話!你在屋內我在屋外,都是吼著話的,嗓子都要破了!”
“你不是學醫的嗎?來些草藥潤潤嗓!”
“斷腸草要嗎?”
“什?香腸?你居然知道香腸?”
“斷腸!”
“香腸?”
“香腸是用什做的?”
“豬肉啊!”
“我這沒豬!”
“哦……也是啊!”
“你什我聽不清啊!吼出來啊!”
“吼你大爺,我是病人!”
“你你有病?”
“你才有病!”
“能不能來點有營養的話題?”
“什?你要給我補充營養嗎?我要吃雞!”
“吃你大爺的雞!”
“那你啊!”
“什啊?”
“你不是要有營養的話題嗎!”
“好好好我服了你了,那就給我三黃膏是哪幾味藥材!”
“三黃膏是什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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