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村頭，酒肆招旗迎風招展，幾隻方桌幾把長凳。

    酒肆人不多，此時正三人：店家，老家夥，家夥。

    店家發已白，年過七十。在這三步寬四步長的屋內，坐在冷板凳上對著一本賬簿喋喋不休，誰也聽不起他在啥，可似乎除了這樣，再找不到其他事可做。

    酒客有二，其中的老家夥叫做老方頭，家夥叫做七子。

    老家夥要了壺酒，要了碟花生米。

    家夥什也要不起。

    老家夥口口地喝著酒，滿臉享受。

    家夥時常伸出手去撥幾顆紅衣花生，卻總總被另一隻長滿老繭的手毫不留情地拍開。

    “老，老方頭，今……講什？”

    “恩……讓我想想……”

    “講大聖鬧宮！”家夥猛地蹦起來，突然有了活力。

    “不講這個。”

    “啊~~”

    “都都都十來遍了，你……”

    “不煩不煩，當然不煩！”

    “你子咧……”

    “講嘛講嘛。”家夥搖著老家夥的手，帶動了本就不算穩固的桌凳吱呀地幾聲尖叫。

    為他會做出千之事。

    “差不多明日後日啟，白麵不僅是個殺神，還是個賭神的名號，也將會在這江湖傳揚開來了。”

    徐七騎坐在驢背上，昨日千手菩薩就是這跟自己的。

    江湖夢，夢江湖。

    其實，我對江湖並沒有太多的概念，當退隱江湖第一章開始的時候，我甚至沒有看過什武俠——沒有。

    我所寫的江湖，來得很倉促，走得很悠閑。

    無論是這一路上的歡聲笑語，以及他們之間從認識到熟知，再到分別。

    從某種方麵來看，是倉促了些。

    無論是王爺蕭然、少女軒馨兒、山賊李如風、苦行僧釋空、書生魏冉羽、邊關少年薑曉、老頭、老道、馬子、淩……

    他們的故事，他們的性格，他們的特點，幾乎沒有——很抱歉，我確實沒有做得更好，做到我想要的地步。

    原本我想象中的江湖，應該是將哪怕一個店二的神態動作以及言語性格盡收筆下——我沒做到，我狂妄了。

    因為什？不自量力來形容也不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