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蝴蝶花低估了孔乙己。
孔乙己瞬間用內功逼出藥酒,驟然出手——
二人近在咫尺。
孔乙己得手,掐住蝴蝶花的脖頸。
蝴蝶花一臉愕然:“你,這陰,到底是童子還是老油條?”
孔乙己沒言語,而是麻溜地將她捆成肉粽子。
“小爺懶得與你廢話,把你帶回內衛府,讓你嚐嚐這世間最凶殘的刑具。”
孔乙己拎起蝴蝶花準備返回內衛府。
但在樓下大廳時,他被薛懷仁擋住了去路。
蝴蝶花急忙求救:“薛爺救命,小白臉要吃‘霸王餐’。薛爺你要主持公道啊!”
霸王餐?
薛懷仁抱拳作揖:“孔大人,你要喝花酒呢,我讓著你。但你要吃‘霸王餐’,,不瞞你說,國公爺是這夢煙坊的東家。”
他口中的國公爺,也就是鄂國公薛懷義。
聞言,孔乙己一怔,沒想到夢煙坊背景如此強大。
他瞟一眼薛懷仁,此時的薛懷仁,沒有之前的半點兒恭敬,此時的薛懷仁,似乎就是來找茬兒的。
孔乙己不想找不必要的麻煩,更不想得罪鄂國公薛懷義,便心平氣和告知對方自己的真實目的:
“蝴蝶花是赤貓宮的人,我要帶回去審訊。”
他示意對方讓路。
“空口無憑,證據呢?”薛懷仁冷笑,“在我家國公爺地盤上為非作歹,我家國公爺把你告到天後那,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孔乙己沒證據。他隻有線索,還是疑似。
他就是太急於破案了。
他以為,憑借自己內衛府衛帥的身份,搞定一個人,如禿頭上捏虱子。
可是,就算他貴為“武狀元”,身手一流,腦子也活泛,但查案卻是菜鳥。
第一次出馬,非但上了蝴蝶花的當,還誤入鄂國公薛懷義的地盤。
孔乙己必須以證據服人。
他說:“蝴蝶花給我下藥,想弄死我。”
“冤枉啊,”蝴蝶花哭哭啼啼,“我要給你下藥了,你還能活蹦亂跳?”
“小爺逼出了毒酒。”孔乙己斥言。
“如果我下藥,直接毒死你,你屍體能逼出毒酒?”蝴蝶花辯解,“你,分明是故意栽贓我,然後吃‘霸王餐’。”
蝴蝶花哭得梨花帶雨,可憐楚楚。
見狀,夢煙坊的大姐,鴛鴦花,帶領一群歌姬圍住孔乙己,對他采取了各種強破童子身的極端手段,逼迫他放人。
麵對一群閱男無數的歌姬,孔乙己這個毛頭小子很快就敗走麥城,躍上房梁,再也不敢下來。
但他也不想讓到手的鴨子飛了,便給歌姬們談理想談未來談情操,甚至一度承諾贖她們為良人。
為了動之以情,他還搖著折扇,語重心長,作打油詩一首:
“諸位大嬸兒,
苦命的人兒,
抗不過命運的年輪兒,
終究會人老珠黃,
不如現在,
就現在,
我孔老夫子的後人兒,
為你們贖身兒,
你們過上好時光,
也不再坑老爺們兒……”
他的詩沒做完,便招來亂鞋飛舞,甚至,還有五顏六色的肚兜。
“唉,孺‘女’不可教也!”
孔乙己很無奈,隻好不斷搖折扇,可搖來搖去,卻沒有良策。
就在這時,一個絡腮胡的男子,穿一件補丁摞補丁的長衫,倒背雙手,悠悠哉哉進入夢煙坊。
此人,在美女叢中,如入無人之境。
而夢煙坊的歌姬,見到他,則如老鼠見到貓,全都鴉雀無聲。
絡腮胡掃視一圈,有意無意地坐在蝴蝶花身旁。
蝴蝶花,已被解開繩索,正要大顯身手,辱罵孔乙己,但她似乎很忌憚絡腮胡,便尷尬地笑笑,小心翼翼向一旁退讓。
“老子這和藹可親,你跑啥?”
絡腮胡粗聲粗氣斥蝴蝶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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