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還記得嗎
那個傻瓜說的傻話
陪著你回家
陪著你長大
每天都記得打電話
可是你還記得嗎
那道晚霞
最後一次送你回家
我沒有講話
因為怕眼淚落下
邢洲坐在床邊,抬手關掉了音樂:“這音樂怎這傷感呢。”
門外徐璐霏進來了。“收拾收拾,我們回家了。”
刑洲吸了吸鼻子,開始收拾自己的衣物。
“媽,我想回學校。”
徐璐霏收拾的動作一頓,沒有說話。
邢洲有帶著點央求的語氣:“現在離高考隻剩一個半月個月了,我想回去看看,再說了,我這手術都做完兩個月了。”
“你愛咋地咋地吧。”
“謝謝媽。”
兩人的大包小包的離開了醫院。
回了家,家都陳舊了不少,邢洲帶著將近兩個月沒有碰的書包去了學校。
一路上蟬鳴叫的煩躁,綠蔭鋪滿了路。邢洲隻想慢悠悠的走,到學校都已經中午了。
“報告!”邢洲敲了高三(五)班的門,眾人抬頭,都有些出乎意料。
少年站在教室門口,白襯衫黑褲子在他身上卻格外好看,他逆著光,神情淡然。
“進來吧。”班主任說。
邢洲坐回了空了兩個月的位置。
他坐回來時拍了下周夏的腦袋:“冬冬想不想我。”
冬冬是周夏的小名,冬天生的偏要取夏字。
周夏瞪了他一眼,對於他回來還是很驚喜:“你到底什病啊,完全好了嗎?”
邢洲唇角勾起一絲弧度,挑眉看著她:“你是巴不得我不好嗎?”
周夏神色挑逗:“也不是不行。哎呦,邢洲你怎這幼稚,幹嘛總碰我頭。”
“冬冬咱們幾天不見,就不知道誰老大了。”
周夏輕哼了一聲,不再理他。
中午大家都去吃飯了,邢洲趴在桌子上,一隻手還搭在前麵。
“你不吃飯嗎?”
“冬冬給我我就吃。”邢洲沒有抬頭,聲音悶悶的。
周夏踢了下他的桌子:“邢春天。”
邢洲輕嘖了一聲:“你這孩子怎這記仇。”
周冬冬,邢春天。
當初以為邢洲是個女孩,差點起名叫邢春天。
邢洲懶懶散散的手托著下顎:“你爸媽什時候回來?”
“他倆可不回來。”
兩人從小認識,周夏的父母三年前工作出國了,就留周夏一個人在這。
“哎,不說了,我去吃飯了。”
“嗯。”
下午就有點悶燥了,大家都會去水房洗把臉。邢洲剛從水房洗完手,快到教室的時候,一個男生攔住了了他。
“兄弟是高三(五)班的嗎?”
“嗯。”
“這個麻煩給你們班的周夏同學。”
男生的耳尖都有點紅了,把那瓶冰水塞到了邢洲的手。
邢洲眼色一暗,走進來教室。
周夏長的好看,一副乖乖女的樣子,白的不像話,有人追很正常,因為是在門口說的,大部分人都能聽到。
都發出來一陣唏噓的聲音。
大家都等著邢洲把水遞給周夏,結果大跌眼鏡,邢洲直接給擱到了講桌上。
周夏都有點疑惑了,不明所以的看著邢洲。
邢洲也看了過去,嗓音沉沉的:“你自己生理期你沒點數嗎?到時候再疼的哭爹喊娘我可不管。”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