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今是周嬌的葬禮。
何解憂翻看著黑色的請柬,按理白家怎可能願意她去參加葬禮,如今請柬都送來了,肯定有問題。
估計是又要弄出什蛾子。
“怎了?”
何解憂正在思考這兒事兒,身後傳來有點兒沙啞的聲音。
何解憂回頭一看,頓時覺得驚豔了雙眼。
杜少康應該是剛剛起來,頭發有點兒亂散落在額前,半睜著眼睛透出慵懶的神色。
尤其是他隻穿了一條睡褲,露出上身結實卻不誇張的肌肉,腹部那八塊腹肌隨著他呼吸,上下起伏,格外誘人。
而睡褲的邊緣鬆鬆垮垮的掛在腰間,居然還有人魚線!
何解憂是視覺動物,這幅美景一大早上就出現在眼前,她沒啥反應才怪。
何解憂故作鎮定的晃了晃手中的請柬,將視線移到旁邊兒。
“哦?”
杜少康已經走到了何解憂身邊兒,他伸出手把請柬拿過來看了看,當看見周嬌兩個字的時候,湛藍色如水晶一般的眼睛立馬閃現厭惡。
“要去?”杜少康隨手把請柬扔到鞋櫃上,仿佛多拿一會兒都會弄髒他的手似的。
何解憂點了點頭,雖然整治白家她這多年都等了,也不急於這一時,原本是打算先找到殺害兄弟的凶手,再專心處理他們。
可是他們如今找上門,那她就兩個一起抓,哪個都別想跑!
“嗯?”何解憂正想著怎處理到白家那堆亂吠的狗呢,杜少康卻突然伸出手撐在她後麵的牆上,將她圍在了自己的懷和牆之間。
何解憂貌似記得這個就是所謂的……壁咚?
何解憂微微仰頭,看著正低頭看自己的杜少康眼的笑意,知道這貨又犯病了。
杜少康一對她笑,絕對沒好事兒!
“剛剛你看什呢?”
杜少康話的時候,另一隻手抓住何解憂的手把它放在了自己的腹肌上。
“喜歡隨便給你摸。”杜少康著還拉著她的手在自己的腹部來回摩擦。
何解憂心感歎:手感還真是好!
不過她臉上卻沒什表情,反倒透著一點兒不耐煩。
她突然手向下一滑,用力一握。
“嗯……”這一下太突然,杜少康悶哼一聲,再一次體驗到什叫自作孽不可活。
何解憂見杜少康有反應了,滿意的收回手,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
“四少精力還真好,什時候都生龍活虎的,正好可以鍛煉一下你的左手,以免技術生疏了。”
何解憂完,手向前一推,把有點兒尷尬杜少康推開了,上樓換衣服,參加葬禮。
杜少康低頭看了一眼,低咒一聲,想要讓它回去,可是這世上他控製不了的除了何解憂就是這東西了。
“悠悠球,我不在意你利用我、利用我的身份。”
杜少康當然不介意何解憂利用他的身份,因為他一直以來的努力都是為了給何解憂一個無憂無慮的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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