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解憂壓抑住內心的波動,大步走過去,站在杜少康麵前,笑著問道:“怎在這兒?”
原本她是想問,怎哪兒都有你,可是話到嘴邊兒,又變得委婉了很多。
杜少康嘴叼著煙,並沒有點燃,聽到何解憂的話,他撐起身體站直了,將嘴的煙拿下來,在手中擺弄。
“總覺得我家球球可能心情不好,所以親自過來求虐。”杜少康話的時候,將手放在何解憂的腰間。
他修長的手指時不時的伸進衣服,摩擦何解憂腰間的肉。
“……”何解憂輕笑一聲,突然抓住杜少康的手,用力向上一掰。
“那我還真謝謝您這好意。”何解憂完,又噗嗤一笑,被杜少康這一鬧,心情到真好了不少。
“陪我去個地方。”何解憂著繞過杜少康,直接坐在駕駛位置。
杜少康看何解憂嚴肅起來,跟著上了車,車兩個人一直沉默著。
到了花店門口,何解憂將車子停了下來,等在回來,她抱著一束百合花。
粉紅色的百合花,十分的嬌豔,杜少康立馬明白何解憂是想帶他去哪兒了。
是去看她媽媽何嬌,何解憂的媽媽生前最愛的就是粉紅色的百合花。
“我……要不要也買一束花?”杜少康一想到何解憂要帶他去見自己的媽媽,內心激動,刻意壓著聲音,顯得有點兒奇怪。
何解憂將手的花塞入杜少康的懷,利索上車發動車子。
“這個就可以,不過……”一個紅綠燈位置,何解憂停下車子,轉頭看向杜少康,“你怎知道的?”
杜少康知道何解憂一向心思細膩,心懊惱自己太過於得意忘形。
“嗯?我隻是看你買花,想著你是不是去掃墓,所以隨口問問,怎了?”
“沒什……”何解憂轉過頭,發動車子,車子啟動的時候,嘟囔一句,“總覺得你和某個混蛋很像。”
“!”杜少康心一驚,差點兒露餡。
他現在還不能讓何解憂知道自己到底是誰,他要讓何解憂再愛自己一些的時候再告訴她。
到了墓地,何解憂帶著杜少康饒了幾道彎兒,才在一個盡頭看見何解憂媽媽的墓碑。
杜少康看了看四周,這應該是一塊兒不太好的墓地。
何家也不算窮,怎死後,埋得這寒酸。
何解憂蹲了下去,拿出買的白毛巾,細心的擦拭墓碑。
“確實有買塊好墓地的錢,隻不過何禮轉瞬就去了白若鳳,那個女人怎可能容忍……”
何解憂這話的時候,仿佛在別人的事兒。
“不過,我媽也不是計較這些的事兒,否則我早給她換一塊兒地方了,她生前也是喜歡安靜的。”
何解憂完又站起來,抓了抓杜少康的胳膊,示意他把花放過去。
杜少康單膝跪下去,將手中的花放到墓碑前。
“阿姨,我會好好照顧球球的!”
杜少康心也很難受,記憶,何解憂的媽媽十分的溫柔,每次都會笑著和他:“康康來了,想吃什,阿姨給你做。”
何解憂卻拍了一下杜少康的頭。
“帶你來隻是順路要用你的車,別想多了,還照顧我……”
何解憂其實有點兒不好意思,雷厲風行的她,一涉及到愛情,整個人都遲鈍。
杜少康卻沒起來,他閉上眼睛,在心向何嬌發誓。
“阿姨,球球就是我的命,你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她,讓她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杜少康稍停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繼續道,“您知道球球的脾氣,我現在瞞著她,是怕她……不給我半分機會……”
“你和我媽偷偷什呢?”何解憂突然蹲下去,用手戳了戳杜少康的臉頰。
這人臉看起來棱角分明,還以為會很硬,沒想到手感不錯。
杜少康突然睜開眼睛,身體向前傾,親了何解憂一口。
何解憂霎時瞪大雙眼,臉蹭的就紅了。
她快速站起來,輕咳一聲,掩飾尷尬。
“這個……你先去車,我和我媽會兒話!”
何解憂有點兒尷尬,想要支走杜少康。
杜少康笑了笑,什都沒,起身回車去了。
杜少康一走,何解憂的臉色變了變,她坐在墓碑旁邊兒。
“你不許笑我,他怎樣?”何解憂自言自語一句,又歎了口氣,“不這個了,那幫賤人付出應有的代價了。”
何解憂完不再話,靠在墓碑上,閉上眼睛,心是從未有過的平靜。
過了一會兒,她站起來,拍了拍自己的衣服,有點兒難為情的了一句:“你不話我就當你答應杜少康了啊!”
何解憂完轉身就往外跑,那樣子到有點兒像二十出頭的丫頭了。
杜少康正靠在車外擺弄著手上的煙,見何解憂一溜煙的跑過來,他急忙迎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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