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求k回國來一次,因為目前的情況棘手到非我能力可解決了,不知道要如何才能將成曉喚醒。但是k給了我當頭一棒,他我是那個催眠人,是唯一能夠與成曉產生關聯的,哪怕他的心理催眠再高明也不可能橫刀插入我們已經建立的關係紐鏈,更何況成曉內心如此強大,定然會排斥任何外生物侵入她的世界。
他能給我的建議隻有兩種:一是等成曉自己醒來,二是找到她心念之人來喚醒。
可我連她的過去都不清楚要上哪去找那個人?莫向北給我一句話——盡人事聽命。他找了一個學畫的人聽我描述雪景看到的黑影的景象,改了很多次,終於有那個輪廓出來了。
可是光這樣一個輪廓又看不清臉的畫像能有什用?莫向北把那幅畫讓人複印了幾分給私家偵探去查,主要三個地點:大理、玉龍雪山以及h市。
另外也安排人去郊外找那間古廟,還真的有,卻是一間荒廢關閉的。
算算時間自那日催眠成曉已經有一個月沒有醒了,期間都以營養針維持生命,我很內疚。盡管是她要求我為她做催眠的,可是控製不住地會去想如果換成是k或許能夠更好的處理那樣的情況,或者就不會變成現在這樣了。
不過有一點我感到很奇怪,一般人在足足一個月都不進米粒隻靠營養針維持生命的話,身體狀況必然會發生很大的改變,會形消脫骨,皮膚發黃。可是成曉除了變得稍微清瘦一些外,與我再見她時沒有兩樣,反而臉上那傷痕已經消去變好了。
有為她做檢查,醫生也覺得驚異怎可能有人體質強到這種地步,她的腦回路運轉都是正常的,但又無法解釋她為什一直不醒過來。
臨近婚期,k和安東尼也都相繼來到h市。我第一時間把k請到成曉的病房,他翻了翻她的眼皮又看了最近做的心電圖,沉吟片刻讓我再次重述那個場景——即我被卷入到成曉內心空間的一幕。
邊聽我講他邊用筆在紙上劃寫,等我講到最後依稀聽見頭頂傳來一聲疑似“”的輕喚時,他的筆頓住,揚起向我點了兩下,“關鍵在這。”
此時病房莫向北和安東尼都在,一聽k有此話安東尼最先忍不住詢問:“什關鍵?”
k飄了他一眼,低緩而述:“從剛才susan所的所有經過來看,證明這個女人確實經曆過雪山的這一幕,不過你隻是感應替代了她的視角,看到你能看到的一幕,對於她而言卻不止。跌倒後手腳無力應該是你的身體呈射,是你主觀認為在走了那長一段雪路後會出現的狀況,但我們也看到了這個女人很強,不但有很強的內心,還有很強的身體素質,所以她的跌倒不會是因為體力不濟,冰寒、缺氧以及各種各種可能惡劣的環境,包括是人為,也正是這些導致了她失憶。”
k到底是k,他的角度總與人不同。安東尼不耐地催促:“你倒是快繼續啊。”
“susan的催眠其實很成功,已經幫助她打開了記憶,失敗在於當她融入進這個角色後主觀代入了自己的體力,所以假如不是jaky喚醒你,最後你定然是閉上眼咽下最後一口氣終結生命為結局。”
當k到此處時,連莫向北都冷沉了聲輕喝:“重點!”
k彎了彎嘴角才繼續:“可這是你的視角,真正屬於這個女人的視角其實故事在繼續,她會抬起頭看清那個走近了喚她的男人是誰,會發生後續事情,等同於她在造夢,夢境如何來圓都由她來創造,這個故事會有多長也沒人知道。”
“你還是沒要如何喚醒她。”我不由提醒,卻見k搖了下頭道:“沒人能喚醒得了她,一個有能力造夢的人是無法衡量的,她會在獨屬於自己的世界造出數不清的空間,誰進去誰就迷失自己,你得慶幸你遁入的還淺,否則jaky會為你而瘋。”
莫向北本是握著我的手的,聽到這處猛的捏緊,眸光也是一沉。我心也不好受,有些暗暗埋怨k何必要當著他的麵來這些,本來還指望他來喚醒成曉,目前看來希望破滅了。
就屬安東尼還在狀態之外,他把病床上的成曉看了又看後:“難道這位美麗的姐要一直這睡下去成為植物人?”
k否定:“她不是植物人,而是一個深陷自己創造的空間暫時還沒走出來的人,等吧,或許一兩個月,或許五年十年,隻要沒有其它的意外,早晚都會醒的。哦對了,或許你的那個‘’能夠嚐試著用來呼喚看看,最好是男人的聲音。”
其實我也有過深入的分析,懷疑“”可能是那個成曉心中的人對她的昵稱,回憶著當時那個聲音的語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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