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長老,第一次渡血橋真的那難嗎?”
“非常難,能一次性渡過血橋的人在血煞宗曆史上隻有四位。”袁海濤沉聲道。
“哪四位?”
“現任宗主血染塵,杜若飛,傅戎機還有……”
“還有五長老是嗎?”
袁海濤搖搖頭,“不不,五長老剛加入血煞宗時隻是個外麵弟子,甚至還差點連外門弟子都沒有進入。”
“那第四個人是誰?”
“那是一個被血煞宗摸去的人,不提也罷。”
“袁長老,我更感興趣的是,這條血河的源頭,能否透露一點信息呢?”尚不知問道,其他人也感到好奇,這條神秘的血河的源頭究竟是什。
“這關係到血煞宗的立足之本,請恕無可奉告。”袁海濤打斷了尚不知的提問。
“第三關開始,諸位上路吧。”
踏上血橋的一瞬間,一葉秋就有一種頭暈眼花的感覺,體內的氣血上湧,衝擊著她的大腦。
“這血河居然能影響人體內鮮血的流動,讓人體內的鮮血逆流!”
好在一葉秋學過化血神訣,她通過化血神訣控製著體內血液的流動,穩住了氣血。
白兔兒也陷入了麻煩,不得不停下前進的腳步。
“兔兒,你沒事吧?”
“問題不大,隻是不適應這的環境,過一會就好了。”以白兔兒的實力都被血河影響了,好在他修為高深,壓製住了體內亂竄的鮮血。
暗夜貓女的反應稍微好點,因為她經常和金毛狗廝殺,對血腥味不是那反感。而且暗夜貓女的實力和白兔兒旗鼓相當,壓製氣血也不是一件麻煩的事。
除了要應對刺鼻的血腥味和壓製體內的血液之外,木橋下的血河時不時激起巨大的浪花,拍打在木橋上,使得木橋左右搖擺,讓橋上的人站立不穩。
越靠近木橋中心,空氣中的血腥味幾乎化了實質,堵塞著人的口鼻,讓人不能呼吸。體內的血液更是沸騰得厲害。
眾人前進越發困難,以至於許多人要停下來休息。
“對不起,我隻能走到這了。”藍菲向一葉秋了聲抱歉就後退了,她在這麵的實力最弱,不得不放棄。
“沒關係,量力而為,你是對的。”一葉秋安慰了一聲。
沒過多久,申屠易也受不了了,知難而退。
“早知道就不來血煞宗的,還得受這種罪。”聞人曉曉心中暗罵,不過她很高傲,即使已經快到自己承受的極限了也不肯放棄,額頭上一直冒汗。
“師傅的不錯,我還需要多曆練,我連一座普通的木橋都這難過,真是諷刺啊。”尚不知自嘲一笑。
“沒有隔絕血腥味的令牌,尋常修士根本過不去,難怪三大勢力被這條血河擋在外麵。”一葉秋心中暗道。
就在此時,聞人曉曉和尚不知的身體同時倒飛,差點就要摔下血橋,幸好白兔兒和暗夜貓女及時發現,在他們要掉下血橋的一瞬間抓住了他們的手並將他們拉了上來。
聞人曉曉和尚不知本來就要到了支撐的極限了,被這樣一偷襲後終於支撐不住,直接暈了過去。
“可惜了,差了一點。”這時,一道懊惱的聲音響起。
一葉秋朝聲音的主人望去,暗中向聞人曉曉和尚不知下黑手的居然是一直都比較低調的極道明。
他在血橋上步履從容,看起來沒有任何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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