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又是怎了?”
見皇後一副漫不經心的表情,齊國公急道,“月嫵她得罪了大皇子妃,現下被大皇子帶走了。大皇子那個性子,恐怕她凶多吉少啊!”
事情一涉及到晏殊野,皇後不禁有些厭煩,皺眉道,“她又幹什了?不是已經定了親事了,怎還扯上他了?”
“唉,都是這丫頭糊塗!”齊國公歎息一聲,為了女兒的婚姻大事他也算是操碎了心,“昨兒個不是你嫂子生辰,請的人多了些,我便包下了金風玉露讓她們玩去,後來下起雨來,隻得將客人們在金風玉露留了一夜。可沒想到月嫵這丫頭,放了兩條巨獒想弄死那曲彎彎……”
皇後聞言臉色大變,猛地站起來,“把她咬死了?”
這曲彎彎若是死了,那事兒可就大了,雖然她隻是個二嫁女,可架不住晏殊野就是看中她了呀,現在就連太後也覺得她對晏殊野一片真心,對她改觀了不少。
這要是晏殊野鬧起來,可真是不好收拾啊!
“沒有沒有,”見皇後緊張起來,齊國公連忙解釋道,“幸得雲錦及時發現射殺了巨獒,那曲彎彎沒有受傷,隻是她身邊的丫鬟受了點輕傷。”
皇後這才鬆了一口氣,“隻要她沒受傷就好。”
“可是月嫵被大皇子帶走了啊!”
皇後想了想,道,“他怎知道這事是月嫵做的?是不是月嫵留下了什證據?”
齊國公便將盛月嫵冒充曲彎彎聽口信的事情告訴了她,皇後搖頭道,“這也沒法證明那巨獒是月嫵弄去的。你可把其他的痕跡都處理幹淨了?”
“那也已經都處理了,隻是那下人是晏殊野的人,我動不了啊!”
皇後歎口氣,無語的瞪了他一眼,“月嫵糊塗,怎你也糊塗了不成!傳口信還巨獒咬人有什關係!隻要咬死了那巨獒與月嫵沒有關係,就算是晏殊野,他也不能把月嫵怎樣!”
完她起身,“走吧,我們這就去見皇上!”
聽皇後這,齊國公一顆心總算是安定了些,連忙跟在她身後,二人一道去了乾元殿。
這時辰色尚早,皇上正準備去上早朝,剛要出門,就聽皇後帶著齊國公來了。
“讓他們進來。”
二人聞訊進了殿內,見了駕後,皇帝問道,“齊國公這早進宮來,可是有什要事?”
“啟稟皇上,大殿下將女抓了不許人接近,現下生死不明,還請皇上為老臣做主啊!”
齊國公悲痛欲絕的跪地哀求,皇後也在一旁幫腔道,“皇上,齊國公昨夜就來了,在宮門外等了大半夜,想必是甚為擔心月嫵的安危。這要是正常情況下倒也沒有什,有什事情都可以清楚,可是萬一阿野發起病來,這……這可怎是好呀。”
皇上平時最為厭煩的就是聽到晏殊野又做了什出格的事兒,聞言臉色便沉了下來,連去早朝的腳步也停下來了,轉身坐下,“到底怎回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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