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定下計劃,墨塵直接放下年剛四人,又要過存儲卡重新收納年詡的四肢義體,最後還不忘貼心的給副船長臉上再加蓋兩枚炸彈卡械才放下心來。
“不是,你這搞我怎出麵說和呀?”年詡氣急敗壞的質問道,“你到底想不想順利離開了?”
“我之前麵見的就是年大哥,也是他在打理阮老大的產業,而以我對副船長的了解,您是不會輕易做出頭鳥的,想來也不會在極樂公約中有多大麵子,有事情還是讓年大哥來搞定吧。”
年詡依然狡辯道:“就是因為我在暗中聯絡公約中人,才沒時間打理黑市業務,而且小鋼經驗不豐富,一旦有所紕漏,我們一船人全得翻溝。”
年剛也急忙現身說法道:“沒錯,我確實在公約中沒什麵子,隻有義父才能與各海盜船長說得上話。”
“副船長此言差矣,年大哥明明深得您真傳。”墨塵輕輕晃動食指反駁道,“而且如果他辦錯了事,您不會翻溝的,您隻會炸上天。”
年詡:“……”
接著目視年剛:“想來年大哥會體量你義父的,我堅信隻要有一顆孝心,沒有什困難是不能克服的,所以年大哥必不可能和我一樣‘不用心’的,不是嗎?”
年剛:“……”
至此再無疑問,墨塵帶著年詡進入貨倉,年剛四人啟動走私船駛離洞穴。
雖然墨塵人在貨倉,但對外麵也不是一無所知,通過幾個監視卡械短距離傳送回的外麵圖像也能了解個大概,勉強保證不會被人真給帶溝。
就這順順利利行進半個小時,年詡百無聊賴中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墨塵絮叨:“哎呦,我到底造了什孽呀,才能讓你如此提防我,不至於啊。”
但墨塵卻理都不理,隻是集中精神關注外麵的情況,還要分出至少一半的注意力警示年詡不要輕舉妄動。
可千防萬防,還是著了道,忽然之間有種昏昏欲睡的困意。
墨塵立即發覺不對,連忙要凝聚神念保持清醒,然而並未有太大作用,甚至連神念都有些惰意難以凝聚。
抬頭看向年詡,發現他還在那一如既往的叨叨,可墨塵毫不留情的選擇激活炸彈,但是爆炸聲卻未如預想的那般傳來。
與此同時年詡也感受到了臉上炸彈傳來的異樣,知道墨塵已經發現異狀,也就不再裝蒜:
“好狠的心呀,萬一是別人下的黑手,或者你就是困了,你問都不問,誤殺了我怎辦。”
話未說完,墨塵已經射出蓄力不完全的子母遊龍梭。
同一時間貨倉頂部直接炸開一個大洞,隨後一道劍光死死擋住母梭。
“當、當”兩聲過後,手握光劍的年剛映入眼簾,接著艙門大開,年大、年二、年三這三個光頭大漢魚貫而入,反包圍了墨塵。
墨塵斜瞥監控器,隻見光屏中年剛四人依然在船首認真駕駛,不由歎息一聲:“師傅說的對呀,年詡,不可信,我到底是沒領悟到重點。”
年詡哈哈大笑:“我也教過你卡械方麵的知識,多少也算半個老師吧,怎就不可信了。”
輕輕搖了搖頭,墨塵深吸一口氣問出自己的疑惑:
“炸彈被你破解我能理解,監視器被篡改也沒什大不了的,也有很多藥物能讓人頭腦發昏全身酸軟,但能直接抑製神念,我連聽都沒聽說過。”
“所以說多出去走走,多關注些前沿動態,不過這也不怪你,【墮念塵】可是幽冥盟專為反攻雲海準備的殺手,你沒聽過實屬正常。”
聞言墨塵露出無奈的苦笑:“哦,原來你也沒有特別扯謊呀。”
而此時年詡終於換上新的手足義體,活動了下手腕,歪頭看向單膝跪地的墨塵:“,我拖延時間是為了等你藥效更深,你又在等什呢?”
‘三、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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