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看向安皓歌姐弟倆,墨塵不由牙根發癢,恨不能一口吃了這個老壞他好事的小黃毛和差點將他一刀兩斷的冰雕女。
同時右眼皮直跳,一種不好的預感縈繞心頭。
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負麵情緒,墨塵佯裝麵生的說道:“我就是墨塵,請問有何見教?”
“就是你啊,漬漬,沒看出哪點值得豐姐姐那般誇獎呀,算了,事情辦得怎樣了?”
看到乳臭未幹的小鬼敢對墨塵如此囂張跋扈,炭頭當即大怒向前一步,恐怖的威勢撲麵襲壓。
另一邊蛛母與年詡又怎能放過如此表忠心的機會,同樣展開血氣蓋壓而去。
驚詫於點子真敢紮手,小黃毛冷哼一聲,腳下飛梭瀟灑擺尾,直接竄到姐姐身後。
麵如寒霜的安璃歌冰劍前指,五品巔峰神念的威勢與眾人針鋒相對,不輸分毫。
但不同於眼高手低的臭弟弟,安璃歌不敢自滿,深知真爆發衝突,自己並不一定能在保護浩歌的前提下還能勢均力敵。
而且這也不是自己兩人來此的目的,於是直接安撫當事人:
“我這弟弟說話不過腦子,墨先生請海涵,來時豐念霜校長還請我代她問好,希望我們精誠合作,盡快完成工作。”
聞言墨塵眼神一眯,知道這是在拿豐念霜壓自己,但此刻確實還未到時機,不宜過早起衝突,之前放任眾人給姐弟倆下馬威也不過是想占據些許主動。
既然目標達到,墨塵伸手製止掏出血幽卡就要吞服的炭頭,接著回想前天密探說的名號,然後拱手致禮道:
“流光劍雪所言甚是,都是誤會一場,這人多眼雜,不如我們進屋詳談。”
眼見那位鋒銳最盛的青麵猩猩這聽墨塵的話,安璃歌不由對其高看一眼。
同時感受到對方釋放的善意,也收斂鋒芒飛身而下。
正要出聲回應,身後的安皓歌先恍然大悟道:“你是海礁岩?沒錯,你肯定是海礁岩!”
一句話重掀波瀾,讓本已放下戒備的安璃歌回憶起那天的恥辱,不由流露怒意,連鎖反應之下,平靜的局麵再次變得劍拔弩張。
墨塵深吸一口氣,直截了當的否認道:“海什岩?請問那是?”
“哼,海礁岩,別想否認,我開始不過是沒注意到你說話的語氣,但你的腔調我牢記心中,不可能認錯。”
“我不知道那海礁岩做了什事情,但這與我墨塵毫無幹係。”
之前確實沒有遮掩口音的墨塵屬實沒想到有人能這閑,就那幾句話都能記住,不得不強詞奪理道:
“而且我的身份校長沒有告訴你們嗎?就算信不過我,還信不過你們口中的豐校長嗎?”
聞言安皓歌一滯,隨即反應過來這是在偷換概念,剛想戳穿海礁岩這個無恥混蛋的謊言。
沒想到安璃歌已經搶先讚同道:“墨先生所言極是,當務之急應該聚焦眼下的問題,請帶路吧,我們抓緊時間商議下具體計劃。”
安皓歌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家大姐,之前談到海礁岩的時候可是恨不得吃了他的,怎現在又和沒事人一樣。
還待再說,卻被安璃歌一個冰冷眼神震住,隻得麵從腹誹不敢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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