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的光芒灑向白雪覆蓋的大地,距離剛才激烈交戰的冰湖幾百公的地方,一道黑色的身影在雪原上飛馳而過,正是逃跑了的青靈狼王。
此刻他已經化為人形,身上幾乎沒有能量波動,飛行也是緊貼著地麵,即使是有意追擊他的人也很難發現他的行蹤。幾乎沒有停歇地逃離了冰湖這遠的距離,他總算是放下心來,停下了步伐。
狼王停在一處低窪的坑洞處,他很快在這布下了偽裝,然後席地而坐。
他這次的損失不是一般的大,不過幸好還保住了一條命,狼王默默地調動能量開始治療傷勢,不論是先前交戰時所受的傷還是後麵的一路疲於奔命,都對他是很大的負荷。
他的斷肢距離完全恢複還需要很長時間,而且秦風等人的攻擊顯然並不止直接的殺傷效果,他體內還殘留著些許黑氣,雖然量不多,但是卻有一種要把他侵蝕殆盡的感覺,狼王首先逼出了黑氣,這些古怪的能量在接觸到外界之後就詭異地消散了。
全程沒有任何表情和話語,狼王無聲無息地處理掉了自己身上所有的傷口,他雖然最終沒有晉升聖魂級,但也算踏過了一道坎,所以自身的恢複能力要比之前強了許多,狼王感受著自身半進化後的全新感覺,心更多地卻是遺憾。
如果他順利晉升到比現在還要強大的聖魂級,那又是怎樣的一番光景?
可惜他也隻能想想了,此次身受重傷,雖然沒有傷及根本,但在完全恢複之前也無法再次晉升了。
狼王平靜地進入了入定狀態,他準備在這安靜地待到自己痊愈,不過僅僅過去了幾分鍾,他就被驚醒了——他感受到了鋪蓋地的威壓。
狼王迅速解除了已經失去作用的偽裝,進入了全神貫注的備戰狀態,也就是他站起來這一段時間,他的身體自己仿佛置於了泥潭之中。
能讓他在沒有防備的時候瞬間被製住,狼王已經知道自己要麵對的是什了——真正正牌的聖魂級大能。
難道這是某個聖魂級妖王的領地?狼王隻能這猜測,他實在想不通為什會這樣。
狼王麵前的空裂開了。
周圍的空氣幾乎要凝固了,狼王嚐試著掙紮,但卻發現自己甚至連話都不出來,僅僅相差了一個等級,實力差距卻如此令人絕望。
狼王突然感覺自己體內的能量不再受自己控製了,這可是非常可怕的一件事,沒想到對方居然強到這種程度,狼王不出話來,他幾乎就要絕望了,然而幾分鍾過去了,他並沒有被直接操縱著自爆掉,狼王發現對方正在把自己的能量和外界的能量交融交換,如此下來,他身上的傷居然飛速地好轉了。
原本靠他自己需要最少一個星期才能複原的傷勢,幾分鍾之內就完好如初了,狼王感覺壓迫力消失了,他活動了一下身體,有些疑惑地注視著空中的裂口。
裂開的空間傳出了輕笑。
一種令人印象深刻的聲音傳了出來,就好像同時有年齡性別不同的十幾個人在同一句話一樣:“家夥,你的表現還不錯。”
“你是誰,為什出現在這?”狼王心的疑惑一個接一個,他可不信會有什路過的好心人幫他。
“你已經通過了考驗,雖然還沒有晉升聖魂,但已經可以了,所以,我們來接你。”
“什考驗,那些要殺掉孤的家夥是你們找來的?”狼王問道。
“你這隻狼口氣倒是不,僅僅是一個族群的領袖就敢自稱孤嗎?不過也罷了,待到你過來以後就會明白的。”
“你在什,我為什要跟你走。”狼王的警惕之心依舊。
“好吧,那我就給你解釋一下,”那聲音突然變得嚴肅了起來,“我們被稱為是整個妖獸界的統治者,同時也是庇護者,凡是實力達到標準的妖獸都會受到我們的邀請,同時也讓你今後的晉升之路免受人類修煉者的幹擾,人類稱我們為妖盟,我們位列百宗之二。”
“我聽不懂你的都是什。”狼王顯然是個油鹽不進的家夥。對方歎了口氣,對狼王這種“偏遠戶口”的家夥有些無奈,不過他很快就找到了突破口。
“我可以的更直白一點,你隻要跟我走,那不僅是你的傷,我們還可以幫你抹除掉晉級失敗的影響,讓你可以接著晉升,怎樣?”
“我憑什相信你們呢?”狼王問道,不過他顯然有些動搖了。
“哼,就憑我明明能隨手捏死你,卻和你在這磨嘰這久。”
狼王沉默了片刻,無聲地抬頭注視著對方。
雪原上很快恢複了平靜,狼王的蹤跡徹底從這消失了。
黑山鎮。
幾人已經返回了鎮上,時間不早,任務又完成了,所以他們決定在這停留一晚,於是秦的屋子就成了他們的落腳點。
單晨亦的馬車停在了路邊,他們幾個跟在秦後麵走進了屋子。他的屋子倒也不算,秦搬來椅子,他們圍著桌子坐了下來。
“這地方就我自己住,四個人的話,隻能將就地呆一晚上了。”秦自己去擺弄壁爐,要把火生起來,“我還真沒想到這快就會回來一趟。”
單晨亦見狀,示意秦閃開,他隨手一甩,點燃了柴火,秦有些羨慕這種方便的能力,他把壁爐收拾好,也坐在了邊上。
“你家沒有別人了嗎,之前那個叫秦風的不是你哥哥嗎?”清問道。
“誰知道他是從哪冒出來的,我第一次見他就差點被殺了,看起來他和我家老頭子有大仇啊。”
“這種劇情還真是俗套啊。”單晨亦莫名其妙的了句什。
秦突然發現有一個人沒了動靜,他轉頭一看,卻見到言知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了,秦彎著腰仔細端詳了一下,這家夥居然已經睡著了。
“這家夥什情況啊,死了?”秦吐了個槽,單晨亦卻用欣慰的眼神看了言知一眼:“今言的表現真的是非常不錯,但是拖住三個人還是有些超負荷,所以他現在累了。”
“師兄,這次言回去大概會吹個半年吧,你還是別再給他添吹牛的資本了。”清在調侃著言知,但是嘴上著,她還是先把言知架到了床上,言知大概真是累壞了,他沒有發出什動靜就被抬了過去。
“晚上的話你就和言一起睡吧,我們兩個可以不睡。”單晨亦對秦的稱呼也變了,秦人對這個清起的稱呼實在是感覺無力吐槽。
“我也不需要休息,正好你們在這待著,一會我出去還有事呢。”秦回道。
“你要去找誰道別嗎?”清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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