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米爾今年5歲,他是倫蒂尼恩教堂區的一位牧師,虔誠的基督徒。平常的工作是用聖術治療受傷、生病的信徒,偶爾也會接受一些驅靈或是解除裝備詛咒等性質類的委托。
他立誌為上帝奉獻自己的一切,兢兢業業地過著每一。
然而,在兩個月前的浩劫發生之後,他仿佛從一個巨大的謊言中清醒了過來。
那早晨,他如同往常一樣從床上醒來,用餐後到教會禮堂等候患者。
不一會兒,他就等到了需要治療的人。
那些人似乎是選者,言語間夾雜著難懂、粗魯的用詞。
所謂的選者是外國移民的一類。
他們大多以冒險者或是傭兵自居,極少數還會加入宮廷,立下功績,成為一方領主。
他們遍及這個國家各處,接受包括驅逐魔獸,打倒外國入侵者到采藥、送信這樣的型委托,是這個國家最有活力的一群人。這也是大多數不列顛本土居民對他們的印象。
既然是刀頭舔血,以戰鬥為生的人,性格古怪也是沒辦法的吧。
撒米爾已經習以為常了,他無視了對方的喧嘩,立刻為他們治療。
然而,在治療後,收取費用的時候,卻發生了一個矛盾。
“……個金幣?坑爹呢這是。”像是領頭的壯漢皺著眉頭道。
“輕傷10個銀幣,中等傷50個銀幣,重傷1個金幣,閣下帶來了4個人都是中等傷,所以是個金幣。”撒米爾耐心地明。
“我這邊暫時沒有那多錢,這樣吧,我們幫你采藥,治療費你給我免了如何。”
“……啊?”撒米爾愣了一下,隨即道,“還是請您付現錢吧,我這邊暫時不需要藥材。”
“哎?可是,平常不是有采藥抵消治療費用的任務嗎?今沒了?”
“平時?沒有沒有,這種事情最多偶爾,您在什……?”
撒米爾的腦袋突然感到很疼,他恍惚中想起自己之前似乎是曾有讓人采集藥草來抵消治療費,但他不記得當時詳細的情景。
見對方不願意支付費用,無奈之下,撒米爾隻好提議可以先把費用記在賬上,下次再來支付。
壯漢立刻同意了。
第二,那位壯漢又帶著他的隊伍來了。
他們在戰鬥中受傷了,來尋求治療。
撒米爾作為一個合格的聖職者,沒有在治療前向他們索要欠款,而是等到治療完成後,才隨口詢問他們有帶治療費,誰知道,剛出口這群選者卻了句奇怪的話。
“……不是免費的嗎?”
“啊?我昨不是了賒賬嗎,可從來沒是免費的。”
“……還有這種設定?”壯漢驚訝萬分,“你明知道我們身上的金錢不足,又不肯讓我們做任務抵押,為何會同意幫我們先做治療……”
這家夥在什玩意?
自己怎可能知道對方身上帶了多少錢。
撒米爾覺得對方在無理取鬧。
於是,他道:“上帝教會我們要善待他人,我不是商人,是個牧師,當然會優先治療患者。”
“怪了,明明是個下級np,怎還記得昨的事……”然而壯漢沒有理會他,而是在喃喃自語,看他的眼神仿佛是看到了會生蛋的公雞一般。
“……這位先生,你如果還是不肯支付金錢的話,還是請回吧。”撒米爾不耐煩地歎息了一聲,“看在聖母瑪利亞的份上,我就不再收你錢了,但從今開始,我不會再給閣下治療,因此請你立刻……”
撒米爾一邊,一邊回頭望向聖母像,手握胸前的木頭十字架做祈禱。
下一刻,他傻眼了。
原本放在教堂中央的聖母像上,不知何時畫滿了厚厚的黑色墨線,尤其是大腿處和臉上還寫滿了非字母體的異國文字。
……這是什玩意!?
撒米爾內心受到震撼,差點吼了出來。
他吸了幾口氣,顫抖地問道:“這,這是誰幹的?”
這時候壯漢的臉上露出了心虛的表情。
“這……我也不知道,比起這個,之前治療的費用……我們可以支付,但你能不能再幫我一個忙?我們需要解除一些器具的詛咒。”
“比起這個!?”撒米爾忍不住咆哮的語氣吼道,“瑪利亞大人都成那樣了,還會有比這更重要的事!?,這是誰幹的!?作為一個信徒,你有必要回答!”
“靠,不是不知道了。而且我又不信神,關我什事情。”
“啊?你不信神還來教堂尋求治療?”撒米爾覺得對方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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