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身邊坐著兩男兩女,那兩個男的穿著黑色絲綢半袖,脖子上掛著金鏈,手臂和脖子上都刺著花胡哨的紋身,雖然他們都是中年人,但根據我毒辣的眼光判斷,這倆人沒有一個是我未來的老丈人。
另外兩個女孩應該是她的閨蜜,身上都穿著價值不菲的名牌服飾,臉上畫著精致的妝容,雖然姿色要比主角差一些,但也美麗動人。
遠離這排桌椅牆角的沙發上坐著一男一女,男人穿著白色真絲襯衫,下麵穿著沙灘短褲,雖然他不刻意顯露,我還是在他胸口的一角看到了紋身,這個男人生有壓榨他人的威嚴,平時稍微研究過麵相學的我,迅速判斷出了他的職業,這定是個以黑道起家的暴發戶,也許會成為我將來的老丈人。
男人手上戴著昂貴的浪琴手表,粗糙的右手正在旁邊女人白皙的大腿上摩挲,他身旁的女人雖然戴著墨鏡,但並不能掩飾她的美麗,此刻她的眉頭緊蹙著,似乎很反感男人的當眾調情,卻又不敢出口。
我把目光收回到臉前這女孩的身上,無疑她是現場最耀眼的一個,她臉上帶著淡淡的慵懶之色,斜睨著眼問我:“陳績是吧?”
我隨手拖了把椅子坐下來點點頭。
她冷冷地瞪了我一眼,:“我沒有讓你坐,你怎就敢坐下?”
我有點愣神,這是個什情況?我支吾地回答:“我看到這有椅子,所,所以就坐,坐下了。”
她突然又嬌媚地笑了,玩味地看著我:“你穿成這樣就來和我見麵,是想讓我看中你呢?還是不想讓我看中你呢?”
我搖搖頭:“這個問題我拒絕回答。”
她又變作一副漠然的表情,機械地問:“陳績先生你有學曆有工作,相貌也不差,為什要選擇來征婚入贅我們家呢?”
“為了錢。”我毫不猶豫地回答道:“我欠下一大筆貸款,父親做手術也需要錢。“
”多少錢?”
我:“總共加起來要七十六萬五千。”
她又輕輕地笑了:“你是今這多應征者中,回答最直接,也最實誠的一個,我很喜歡。”
她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轉頭對身邊的幾個人冷聲:“你們都出去!”
這些人似乎都習慣了她的大姐脾氣,灰溜溜地從桌子後麵向外遁走。
她又指著靠牆沙發上的一男一女喝道:“爸!你們也出去!”
中年男人比了個k的手勢,朝我挑了挑眉毛,牽著女人的手溜了出去。
她一腳踢倒椅子走到我的麵前,心情緊張的我不得不站起來。她的身材竟然和我一般高,我一米七八的個子在男人中已經不算低了。
她緊貼著站在我麵前,珍珠般光澤的皮膚和淡淡的汗毛在燈光下毫發畢現,此刻她就像一件稀世的玉器,讓我的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她修長的脖頸藕白皮膚下分布著淡青色的血管,看得我忍不住想上去咬一口。
我想伸手攬住她纖細的蜂腰,那海藍色綢緞短裙下修長圓潤的雙腿,還有那裙下迤邐的風光。相信站在她身旁的每一個男人都會無法自拔。
她突然推了我一把,冷冷地問我:“你現在是怎想的?還隻是為了錢嗎?”
我不知道該怎回答,她的情緒變化太快,讓我非常不習慣。
她麵向我高傲地:“你合格了,我們回去就領證,這個月初五訂婚,初六結婚。”
我用手指掐算了一下時間,距離這個月初五沒有幾了,不由得迷朦地問:“用得著這著急嗎?結婚需要太多準備,我們互相之間都需要了解。”
她伸出手指在我麵前搖了搖:“不,我一點也不需要了解你,所以你不要高興的太早。事先和你明,婚後你不得和我同房,所以我們隻是名義上的夫妻,我和誰在一起你不得過問。如果你同意,我給你八十萬,明就叫人給你打過去。”
我世界上沒有這便宜的事,原來是讓我給她充門麵,私下她該怎風流還怎風流。
我不禁問道:“如果我有需要了怎辦?”
她狠狠地剜了我一眼:“那就憋回去!我給你八十萬就是買你丈夫的名義,結了婚以後你不準去外麵亂搞,我堂堂榮凱集團的繼承人絕不允許你敗壞我的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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