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漫無目的走來,正如我漫無目的走去。
我看著路上的行人好似一個樣,都是白臉,穿著清一色的金黃色禮服,他們都看著我這個穿著“破爛”,“衣著不得體”的異人。他們簇擁在一起,在討論我。或許在他們眼,我就是個“異人”吧!
我看著這看似潔白的天空,好像也並不潔白,低頭看著這金黃色的地磚,不對…不對…不對…
再過一會兒這金黃色的地磚就要被那群文明的人給扣走了。
快看!快看!快看!
那些文明的人用著不文明的手法正匍匐在地上,頭朝地,背朝天,一隻眼睛緊閉著、另一隻眼睛眯成一條縫死盯著那金黃色地磚的縫隙,用一隻巨大而又粗壯的手,去暴力的拔那金黃色的石頭。
即使提醒他們那不是黃金,卻依舊無人理睬,我看著他們的手都流出了血,但他們卻毫不在意,身體都快貼上去了,就差用針給他們鑲地了。
我不再看他們,一個人,靜悄悄的走在行人道上。
我腳一滑,我吒異,好好的路怎不平…哦我明白咯,他們已經那邊的磚拔完了。
我起身想找條河去洗把臉,很慶幸我找到了,我疾步飛奔過去,當我到那的時候發現這條河已經被那群文明人包圍了,我以為他們是來清洗自己身上的淤泥。
我大抵還是大聰明了,原來他們在岸邊在扯那些牡丹呢。
不一會兒,那些牡丹被扯光了,泥巴將這小河汙染。
他們走了,什也沒留下…
不!還留下一株青蓮,玉立小河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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