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吃的太飽,需要消化的阿爾卡自動變成了顆蛋。
嗯,一顆蛋。
變成蛋的她時而昏睡,時而清醒,又是能聽到外界的聲音,不過最多的是香克斯那個蠢貨的心跳聲。
嘖,她根本就不需要那個蠢貨抱著!
於是在忽醒忽睡的情況下,一年就這晃悠晃悠的過去了,在阿爾卡眼,這根本不算什。
一年,不過是她眯著眼小睡一會兒的時間。
然而對於人類而言,似乎挺久的。
然後再次醒來,她被巴基和香克斯當成球丟來丟去,原本沒什的,但是……
她暈了!
再然後她被他們失手丟進了海,破了殼漂浮在水的阿爾卡閉著眼,努力的緩和著那頭暈的感覺,同時心打著回去怎讓他們掛東南枝好看的算盤。
閉眼,胸膛起伏不大的阿爾卡就因為這個被香克斯誤以為不行了,然後……
阿爾卡能清楚的感覺到唇上的觸感。
……原來這是在渡氣?
這方麵還是很純情的阿爾卡誤會了,她覺得她得告訴那個笨蛋,她不需要氧氣,還是留給他自己,但她沒想到,一睜眼,香克斯那個蠢貨就像見鬼了一樣,撒手了。
“……”
灰藍色雙眼閃著絲不悅的阿爾卡看著被海水嗆得眼鼻發紅的香克斯,無奈之下,她隻能靠近。
人類的脆弱她還是了解的,如果再這樣下去,香克斯這個蠢貨會死的吧?
她拿掉遮擋住他口鼻的手,學著他,撬開他的口,將口中的氧氣渡給他。
結果香克斯這小子得寸進尺,還把舌頭伸了進來……
回到自己房間的阿爾卡捂著紅豔的唇,眉頭皺著,她有些不太明白,前幾分鍾,香克斯那小子把舌頭伸進來的緣由,嘖,總之很讓她不高興。
她脫下雷利風衣,白澤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下,她垂頭看著幹淨的腰間,數字不見了,還有……
阿爾卡不太明白的摸著空空蕩蕩的腹部,她記得她之前這還有一個虛洞,可如今虛洞不見了,刀也不見了。
嘖,她很是頭疼的想不出答案。
最後隻能暫時放下這個讓人頭疼的疑惑,打開屋內的衣櫃,麵的衣服是一年前的,所幸她變化不大,能穿。
她拿了出來,嗅了嗅,幹淨的很,沒有什灰塵,包括這個屋子。
阿爾卡手拿著這衣服,環視了屋子一圈,和之前的一模一樣,看來有人打理過,至於誰,阿爾卡大概能猜的出來。
她倒是不嫌棄海水在身上的沾黏,直接穿上了。
此後的幾天,香克斯開始學著躲貓貓了,而他躲得對象是阿爾卡,因為前幾天夜,他做了一個特別羞恥的夢,而對象就是阿爾卡,這讓他特別的變扭,估計還沒調整好情緒,是不會見阿爾卡的。
而阿爾卡倒是沒注意到,因為這些天,她在糾結她自身的問題。
消化完後,她變得更向人類了,這到底是怎回事?
阿爾卡坐著遮陰、不起眼的甲板上,伸出手,看著自己的手指,眉頭緊皺著,手指間上有著細小的白色光點,這是虛閃,然而她並沒有釋放出來,隻因為……
咳,她是不會說什。
也就這時,一本書忽然從天而降,砸中了阿爾卡的頭。
‘啪’的一聲,掉在一邊,而被砸的阿爾卡眉頭狠狠抽了一下,打算用一個小型虛閃燒了這本書的時候,被書本封麵的兩人吸引住了。
是唇齒相依的一男一女。
這讓她想到了海中的她和香克斯,於是神使鬼差的,她拿起了那本書。
封麵上寫著的字是《我和他不為人知的故事》。
恩,一個很正經的故事,然而麵一點也不正經!
但作為虛的阿爾卡一點也不知道什是不正經,所以她很坦然的看下去了。
船那頭的吵鬧聲她似乎一點也沒聽見。
偶爾飄來幾個‘書’的字詞,被她屏蔽了。
等她看完後,已經天黑了,看了一本不正經書的阿爾卡恍然大悟的擊掌。
“嗦嘎,原來如此。”
等等,原來如此是什?
“我明白了。”
等等你明白了什?
阿爾卡正兒八經的將書放在甲板上,然後就這拋棄了她剛剛看完的不正經的書。
她打算去找香克斯談談。
於是被阿爾卡毫不費力逮到香克斯聽到的第一句話是:
“你發情期到了嗎?香克斯。”
“……”
蹲牆角偷聽的幾個人噗嗤的笑出聲了。
然後他們頭上都頂了一個包,蹲在牆角,罰種蘑菇。
恩,阿爾卡就是這厲害。
解決了聽牆角的幾個人後,阿爾卡很是幹脆的換地方,她拉著香克斯的手,往另一頭走去。
被人拉著手的香克斯耳尖發紅。
那涼涼的觸感讓他忍不住想要握回去,然而他忍住了,他得克製,不然…阿爾卡阿爾卡討厭上自己,那可就糟糕了。
“現在這沒有人了。”阿爾卡確定這附近不會有聽牆角的人後,她鬆開香克斯的手,側身,很正經的再次問道:“你發情期到了嗎?香克斯。”
“咦,為、為什要這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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