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了的香克斯少了一些原本讓阿爾卡難以招架的東西,比如臉皮和汙什的,在被貝克曼拉過去,嘀嘀咕咕了一陣的阿爾卡再次出現在紅毛麵前時,那全身散發出來的氣息讓蠢·紅毛抖了抖。
紅毛:什、什情況?
額頭貼了個創口貼的香克斯像隻小白兔一樣,至少失憶後是這樣的。
完全不知道貝克曼背後陰了他一下的香克斯望著走來的阿爾卡,而阿爾卡走到他麵前,伸出手,香克斯看著那隻手越加的接近自己,就算他尷尬的想要避開,身體也不想,所以……
為什他不記得!他身體還記得啊!!
記憶麵完全沒有和其她女性約會的經曆,包括牽小手,親小嘴,啪啪啪什的香克斯在手伸來的過程中,臉蜜汁的紅起來了。
“戴好你那頂蠢草帽。”
陰影蓋了下來,頭微微一重,被他放在房間的草帽重新回到了他的頭上。
香克斯:剛剛他好像挺期待的,但是……
“隻是這樣?”
“什?”
阿爾卡沒聽清楚香克斯的話,收回手的時候,湊上去,灰藍色的眼睛注視著他。
靠、靠太近了。
香克斯額頭冒出一滴汗,忍住沒有往後退,目光一斜,標準的心虛:“沒、沒什。”好似說這話的人不是他。
難道要他說他心莫名其妙的期待著什,然後又蠢蠢欲動什嗎?不不,太、太太難以切齒了。
“是嗎?”
好在阿爾卡並沒有追問,她放過了這個臉皮薄的香克斯,暫時,退了幾步,轉向下船的方向走去。
“走啦。”
“哦、去哪?”
這一句話成功得到了阿爾卡的鄙夷。
“你的記憶隻是少了我吧?”
這問題,香克斯先是楞了一下,然後後知後覺的點頭。
“嘖。”看他這蠢樣的阿爾卡隻能放棄了,不過轉頭一向,或許他們還沒遇上過,畢竟這些年海軍明麵放過海賊王的同伴,可暗地……
她掃視了一圈繁華、熱鬧的街道,輕輕勾起的嘴角露出一絲冷意,不過很快沉下去了。
“當然是…去見奶爸啦~”
輕挑的尾音讓一旁的香克斯有些口幹舌燥。
他注視著阿爾卡,看著沐浴在陽光下的身姿,眼前忽然閃現出赤/裸著身,身上點點紅印,輕咬唇瓣,麵上帶著隱忍的女人,那便是身前的阿爾卡……
‘噗——’
聽到後頭細小聲音的阿爾卡扭過頭,隨後嘴角抽了抽,後頭的香克斯捂著血流成河的鼻子,黑漆漆的眼睛對上阿爾卡,頓時開啟閃躲模式。
糟、糟糕。
香克斯在心暗呼不好,但是鼻血怎也止不住,因為那不要命的畫麵還在腦子晃啊晃的。
香克斯:qaq可惡,形象啊形象啊……
“…昂頭。”
這畫麵略微眼熟,阿爾卡無力的對著傻不拉幾的香克斯說,這家夥又怎了?她這次沒有往歪的方麵想,主要是因為香克斯失憶了,一個失憶了的家夥再怎樣也不會往汙方麵想,然後變成這樣,所以說阿爾卡太相信那藥了,也太相信失憶了的香克斯了。
“哦、哦哦!我、我、我我最近上火比較嚴重!!”香克斯昂起頭,雙眼注視著蔚藍的天空,慌慌張張、結結巴巴的解釋道!
阿爾卡:←←哦。
一邊目睹一切的大夥嘖了一聲,他們可比阿爾卡聰明多了,至少汙這方麵。
失憶怎了,至少內在的芯沒變,所以……
阿爾卡太嫩。
想變汙,那也是分分鍾鍾的事。
阿爾卡:……哦。
“話說,來13號做什?”
鬧劇過後,一夥人在阿爾卡的帶領下,來到了13號大樹下麵,那正好有著一個叫做勒索的酒吧。
“剛剛阿爾卡不是說見奶爸嗎?”拉基手不離雞腿的啃著,肥嘟嘟的臉頰隨著嚼動,有規律的上下抖動著,嗯,看著口感不錯。
“阿爾卡的爸爸?”有幾個人聚在一塊嘀嘀咕咕的說著。
而知道真相,猜測出什的貝克曼和耶穌布保持沉默,隻因為……
阿爾卡推開門,屋內已經有好幾個海賊了,而坐鎮在台吧上的是一位非常有韻味的短發女人,她抽著煙,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瞥了眼進門的一夥人,當目光掃過前麵兩個人的時候,停頓了一下。
“~真是漂亮的小姑娘~”女人吐了口煙,目光恰好停留下阿爾卡身上,眼中閃著絲碎光,阿爾卡沒接話,女人也沒在意,問:“要什?小姑娘。”
“海賊喜歡什,你知道的。”
阿爾卡說著,她目光掃蕩了一圈,然後落在角落,埋在陰影中的人,邁開腳步,朝著那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今天天氣相當的不錯,你坐在那兒是想試驗一下,自己能不能長蘑菇嗎?”
“哈哈哈等長出來,第一個給你吃。”
埋在陰影中的男人哈哈大笑了幾聲,豪爽,同時帶著絲溫柔。
“留個你自己吃吧。”
阿爾卡毫不留情的拒絕了。
“真是絕情啊,好傷心…還傻站那兒做什?過來,喝酒。”陰影中的男人抬起頭,直起腰,一掃剛剛頹廢樣,招呼著阿爾卡還有……
“香克斯你這小子,還不過來。”
“哦、好的,雷利前輩。”
這一喊,出問題了。
“喂,雷利…這名字,該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拉基用著手肘撞了撞一邊的人,那是知道真相之一的耶穌布。
被同伴詢問的耶穌布努力的擺正臉,說:“大概…?”
“說不定是同名。”巴薩嘴巴被自家猴子扯得快要咧到耳後根了,但表情沒有什變化,嗯,很是正經,不過被猴子扯著的臉怎看都不正經。
後頭一夥人猜測著,然而阿爾卡和香克斯已經坐在了那人對麵的空位上,麵前多了兩個空杯子,那人拿起酒壺,對著那倒下了兩杯酒。
一邊倒著,一邊說著:“你們兩個小子,到底還是鬼混在一塊了,什時候結婚啊?”
香克斯剛剛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還沒咽下去,噴了出來。
“噗——咳咳!雷利前輩你在說什?”
他這一問,慘了。
臉上低著酒水的那人沉默了一下,融入陰影中的他看著更可怕,然後更更可怕了!
“你小子!提起褲子,就不認人了是不是!!!?信不信我分分鍾鍾讓你熊不起來!!”
那人一把站起來,掀了桌子,酒水灑了一地,乒乒乓乓的響著,讓四周的人隱晦的看過去,那紅發他們都認識,畢竟在新世界也算是有些名氣了,實力也很是強悍,據說曾挑戰他的海賊每一個是贏的。
現在看見一個男人揪著他衣服叫罵,就覺得這人絕對不會有好下場。
四周打著小九九的人明麵喝著酒吃著肉,但暗地紛紛關注著那兒的動靜,而紅發的同伴們早就坐下了,看見這畫麵居然沒有去幫他,莫非這個海賊團夥沒有外麵傳的那合?
小九九啪啪啪的響著。
“……”阿爾卡看著濕了一大塊的衣服,沉默了一下,然後勾起嘴角,昂起頭看向揪著香克斯準備揍他的那人,微笑道:“再吵,揍你們。”
這一說,一個求饒的人,一個揚言要揍他的人像是按了暫停鍵一樣,停住了。
“喂喂喂!臭丫頭,我可是在幫你!”那人前調了幫那個字:“這小子不揍,三天就掀屋頂!”
“等、等等雷利前輩!我才沒有掀屋頂!!”香克斯立馬辯解道,結果被揍了。
香克斯:qaq他、這是招誰惹誰了?
“閉嘴!臭小子,提起褲子,就不認人了是不是,就算阿爾卡不是處的,後麵男人一排排的——”
‘啷’
那人後腦勺被酒瓶打了,話也停住了。
“再說,我真的——揍你了,雷利副船長。”
阿爾卡手還有著半截沒碎的玻璃瓶,微笑著站在那人的身後,因為這一敲的力道,他踉蹌了幾下,走出了陰影,容顏就這清晰了,然後……
‘啷’‘乒乒乓乓’
酒倒了,杯子碎了。
整個酒吧靜下來,不過下一秒……
“咦咦咦咦———————!!!!”
勒索酒吧的屋頂都掀了好幾次。
“臥臥臥臥臥槽!!!!冥王、冥王雷利啊啊啊!!!”
“是真的啊啊啊啊!!!!”
“你這丫頭真是無法無天了!居然揍我!”雷利伸出空閑的手,捂著後腦勺,不痛,但他喜歡裝模作樣齜牙咧嘴。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阿爾卡丟掉手上的半截玻璃瓶,滿是不在意的說,不過事後,目光一斜,問:“你還要抓著香克斯多久?”
“心疼了?”
阿爾卡微笑著伸出手,細白的手指握緊,發出哢哢的聲音:“心疼怎了?總比沒人心疼的你好多了。”
雷利:我擦,膝蓋疼!
“夏琪,我真的老了。”
坐在櫃台前的雷利滿身烏雲密布的沉著聲音說道。
“噗,說什呢,雷利桑還年輕。”夏琪擦著酒杯,放在雷利麵前,給他滿上了杯海賊喜歡喝的朗姆酒,推到雷利的麵前。
“謝啦,夏琪。”雷利看著麵前的酒,昂起頭,勾起嘴角,露出愉快的笑容,道謝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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