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巴車轉移了,這原來這一處被敵方狙擊手複擊過的這一處位置,就做為了補充陣地。
看著留下的十來枚戰術道具,馬誌真不覺得這算是補充陣地。
不過,馬誌也已經沒什可說的了,他甚至覺得,自己的確不該在參與到接下來的行動對抗中去。
馬誌身邊的那兩名留下來的紅方狙擊小組成員,一直都憋著很多疑問,知道看著馬誌在一棵樹下休息,他們才開口問了起來。
“老班長,你們那個靶機好像有些不一樣啊,能說道說道嗎?”
馬誌不想解釋,他道:“說道什,對抗結束了,找我們領導問去……”
………
同樣的時間,紅方那邊的行動也在同步進行著。
在那個昏暗而陰濕的地下空間,齊桓和他的戰鬥小組成員們如同幽靈般悄無聲息地穿行。
他們的腳步輕盈而堅定,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驚動了上方的敵人。
廢棄的排汙通道中彌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惡臭,但對他們來說,這不過是另一個戰場上常見的氣息。
齊桓的耳朵貼在冰冷的石壁上,他的眼神銳利如鷹,試圖從那些微弱的聲響中捕捉到有用的信息。
上方,紅方地下指揮部的活動正如火如荼地進行著,而他們,就像是在暗處伺機而動的獵豹,等待著最佳時機。
“說不說,再給你個機會!”上方的聲音傳來,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嚴厲。
那並不是簡單的威脅,而是一種深入骨髓的逼迫,仿佛能穿透人的意誌,直達心靈的最深處。
“不說,別想從我的嘴能套出一些什,……”
袁朗被束縛在桌子上,他的身體無力地躺著,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複雜的情緒。
他的腳裸露在空氣中,散發出一種刺鼻的氣味,那種氣味在封閉的空間顯得尤為強烈。
審問者手中的雞毛,輕輕地在袁朗的腳心上遊走,每一次觸碰都帶來一陣難以言喻的感覺。
袁朗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他試圖咬緊牙關,但那種感覺太強烈了,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審問者的動作慢了下來,仿佛在享受這個過程,他們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種冷酷的光芒。
笑聲在空氣中回蕩,那是一種混合了痛苦和無奈的笑聲。袁朗的身體扭曲著,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種複雜的表情,那是痛苦和絕望的交織,也是對生命無常的深刻體驗。
在這個昏暗的地下空間,每個人的命運都像是被無形的線牽引著,他們在黑暗中掙紮,尋找著那一絲微弱的光明。
而齊桓和他的戰鬥小組成員們,就像是在這無盡的黑暗中,為那些被束縛的靈魂,帶來了一線希望。
“老齊,好像是隊長!”
身邊一名隊員,開口對同樣貼著耳朵聽動靜的齊桓小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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