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被模糊所戲弄,我早早忘記了。隻有在手機遊戲花胡哨的活動我才能感知到“今夕是何年”。
父母也有不得不做的事,我也不想拖累他們,便佯裝開朗的樣子把他們支去工作,現在如願以償的在家寂寞著。
人隻有不斷前進才能得以生存好像被如此定義著;但前進到這般田地的我又得到了什呢?
隻是碌碌無為著做著日複一日相同的事直到忘記時間的存在。或什也不去思考蜷縮在床上,除此之外我好像什也沒做到。
所有人都很忙,沒人駐足觀賞我這有殘次的玻璃製品。
偶然間想去春風扶堤楊柳岸了,想看滿天的莆絮和著曖昧的風對我訴說情意。說不定,我也能就此解脫。
樹梢新拱出的芽兒探出頭來同鳥兒嬉戲。波光粼粼的被魚兒打出層層漣漪。楊柳的枝節拍打著,和著風演奏音樂,給牆角的四葉草加油鼓勁。往來皆是天真無邪的孩童與麵帶和藹的老人。有的湖邊吟詩作賦;有的用著簡易水瓶紮個小孔如同毛筆一展自己的豪邁書法;有的則在四四方方的象棋格子上一展自己的宏圖大略。
我也不由被所見喜上眉梢。隻是那是他們的笑容不是我的。對我而言不如有位佳人陪我一起殉情來的好。
腦海忽的浮現一個模糊的身影,她現在不知道怎樣了。
反正肯定會成為人生贏家吧。
從以前起就隱隱約約有這種感覺。不過現在也與我不相幹了。
已經把工作幾個月卡的存款提成現金放在了父母床頭的櫃子;所有證件資料全放在我平時用的包;其餘瑣碎的事項我也一一在一張紙上交代清楚放在我的枕頭下麵。當然我也沒帶手機,智能手表一類能定位或者聯係我的東西。
那,可以開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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