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隨著一起來的眾人,一個個瞪圓了眼睛,唏噓的朝著身邊的人看過去。
“天哪!賈東旭這是陷害不成,改胡言亂語了?”
“我看是中邪了吧?”
“什中邪,那是封建迷信的一套!”
“賈東旭的心也太可怕了吧?居然就因為跟方承驍的那一點矛盾,就想放火燒了方承驍的家,現在還胡言亂語說方承驍不說方承驍,這多見不得別人好,就希望別人是街溜子不如他?”
“真沒有看出來,賈東旭居然這樣心狠手辣,我以前沒有得罪過賈東旭吧?”
四合院的眾人一怔,都是一個四合院的,平日怎可能沒有拌嘴撕架,得罪人的時候?
頓時都回憶起來。
不少人想到自己跟賈東旭的母親,賈張氏之間的叉腰怒罵,甚至撕架,一個個後怕的看著賈東旭,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退。
方承驍看著自曝行為的賈東旭,心一聲冷笑。
“執法者同誌,你們也聽到了,賈東旭因為一丁點小小的矛盾,就上升到要放火燒死我的境地,我十分擔心我的人身安全。”
“我希望勞改的過程中,對賈東旭的思想品德情況,也加以勞改!”
說完。
方承驍心想。
【這個年代,是叫思想品德的吧?】
執法者特別朝著賈東旭看了一眼,大約也的確有一些記住的意思,畢竟詢問了四合院的所有人,知道方承驍與賈東旭的恩怨,來自於賈東旭汙蔑方承驍對她對象耍流氓,還罵方承驍,被打了一拳而已。
“方承驍,你個殺千刀的,我賈家跟你什仇什恨,你要這樣對我兒子?明明是你放的火,你卻害的我兒子坐了牢!”
“老天啊,老賈啊,你快回來看看,欺負孤兒寡母了啊!”
賈張氏一聽方承驍還要加重兒子的罪,本就因為兒子要勞改撒潑的她,頓時坐在地上,潑婦一樣的拍打著地麵嚎啕大哭的招魂。
“執法者,造謠汙蔑是個什罪?”
“你們可是聽到了,明明你們都證明了是賈東旭放火,可是賈張氏還是汙蔑我,說是我栽贓陷害,是不是也得抓進去勞改幾天,教育教育?”
方承驍對四合院的禽獸,可沒有尊老愛幼的想法。
而且在方承驍看來。
像賈張氏這樣沒有是非觀的極品老太太,也不需要在意,懟就完了,讓她們知道厲害,以後也才能老實。
執法者看了一眼方承驍。
一臉淡然的沉述:“造謠汙蔑,罪名不重,怎也要關上幾天,做一做思想品德教育!”
賈張氏聞言,心一個咯。
一口氣哭嚎的氣,梗在喉嚨,上不來,下不去,模樣怪異滑稽,最後扁了扁嘴,抹著眼淚,朝著易中海,劉海中,閆埠貴看過去。
“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你們可是看著賈東旭長大的,都是咱們四合院的孩子,而且東旭才二十歲,還是個孩子,你們救救他,別讓他去勞改,他一勞改,這一輩子就毀了啊!”
二大爺劉海中沉吟了下,打著官腔道:“不是我們不救賈東旭,而是賈東旭的舉動十分的不好,身為大院的二大爺,我不能偏袒縱容這樣的事情發生。”
三大爺閆埠貴心中的算盤撥了撥。
賈張氏慣會哭窮,明明受傷有老賈的撫恤金,兒子也進了軋鋼廠,卻摳門的很,到處借東西,一點便宜都占不上。
我還不如站隊方承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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